另外面,杨忠则是让韦艺去给杨广带话,就说是想念孙儿,让孙儿去看看祖亲。杨广听韦艺这说,没有道理拒绝,便准备回宫趟,往杨忠寝殿去看望祖亲。
杨广回到宫中,径直去见杨忠,杨忠看到乖孙儿,十足欢心,将杨广抱起来,笑
杨忠说:“这必然是陷害,这个节骨眼儿上,孙儿马上要册封太子,事情来得都太凑巧。”
杨瓒说:“阿爷,您快想个法子,太子他住在韦将军府上,大兄也不让旁人提起太子,这时日长,芥蒂岂不是窝在心里,愈发不明白?”
杨忠也觉得如此,有事情说开才对,绝对不能任由疙瘩在自己心窍里存积,否则这个疙瘩就像发酵,越发膨胀,就像雪球,越滚越大,最后不可收拾。
杨整沉声说:“其实……大兄睿智内明,当时对太子发火,恐怕是因着甜食不服痛苦缘故,已经过去两日,想必大兄火气也散差不多,再者……大兄并没有将这件事情声张,这些不正说明,其实大兄也不想让旁人非议小侄儿?”
杨整这说,大家都觉得有道理,没想到杨整平日里傻呵呵,但竟然如此内明,看是明明白白。
粹无稽之谈啊,别忘还有太上皇呢!”
是,杨兼不只是有儿子,还有阿爷,杨忠此时健在,而且是太上皇,如果人主真有个好歹,小包子杨广如此年幼,杨忠也是有权利掌管朝政。
所以杨兼如果驾崩,对杨广局面并非全部有利,而是相当不利,说白,这就是陷害,明晃晃陷害,想要将杨广从太子席位上拉下来。
高长恭眯着眼睛说:“或许不只是陷害,还有离间。”
遍长安人恨不能都知道,人主最是疼爱小太子,小太子也聪明通达,如果传出太子毒害人主消息,绝对是离间好法子。
杨整说:“现在大兄和侄儿之间,只差个台矶,只要有人可以牵桥搭线,把这股子怨气化解,便可大好。”
杨瓒看向杨忠,说:“这事情阿爷来做,最合适不过!阿爷可以单独叫侄儿和大兄过来,就说想要和他们拉拉家常,侄儿是您孙儿,大兄是您儿子,必然都会前来,到时候让他们巧遇番,把事情说开便好。”
杨忠点点头说:“是这回事儿,那就这说定,组个家宴,单独让他们二人前来。”
众人商讨个让杨兼和杨广父子俩和好法子,便开始行动起来,杨忠先找到杨兼,说杨兼这几日闷闷不乐,因此让杨兼过来吃个家常便饭,只是家宴,他两个弟弟也会来参加。
杨忠是阿爷,杨兼没有理由拒绝,因此便答应下来,同意参加家宴。
韦艺说:“这样当真不是法子!咱们得想个法子,撮合人主与太子和好才是。”
高长恭沉吟声,说:“人主没有将投毒事情公开,说明现在这件事情还是家事,没有上升到国事,因此……看来此事,还是需要太上皇出马。”
做爹和儿子“打架”,确应该做爷爷出马才是。
于是三个人找到杨整和杨瓒,想让他们去找太上皇杨忠说说看。
杨整和杨瓒找到阿爷杨忠,把事情说遍,这件事情杨忠也听说,但只是听说,还没有得到证实,听到两个儿子说,立刻沉下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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