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
杨广仍然插着小肉胳膊,抱臂坐在案几边,冷冷淡淡说:“银耳羹是好食,但是枣核十足饶人,父皇下次若是再做银耳羹,还是把枣核剃罢。”
杨兼:“……”听起来是父父和枣核不对?
杨兼揉着额角,说:“去膳房再拿些小点心和酒水来,这样太寒酸。”
“是……”何泉赶紧小跑着去取点心,摆满案几。
中官何泉难得有些支吾,他平日里做事都是干脆利索,哪里如今日这般慢吞吞?
何泉迟疑说:“天子,膳房红枣糯米……只有这些。”
“只有这些?”杨兼吃惊,说:“朕昨日里,不是做许多?”
何泉稍微看眼小太子杨广,迟疑说:“回禀天子,全都被……被太子享用。”
杨兼震惊极,儿子昨日口气吃小十颗,还以为他吃饱不吃,哪知道在不为人知之时,竟然又吃这多,只剩下寥寥无几几颗枣子,杨兼粗略数数,六颗!只剩下六颗!
冬日,是绝对食不冰凉银耳羹,不过银耳羹冷热都可,而且都十足美味,趁热喝也不错。
杨兼把小匕递给杨广,说:“再尝尝红枣银耳羹。”
杨广奇怪打量着银耳羹,银耳这东西,他虽然见过,但是从来没有人入菜,更别说做成甜品,看起来古怪得很。
不过杨广还是用小匕舀着,稍微尝口,汤水甜滋滋,带着股子枣子香甜,不止如此,还有说不出来香气,那必然就是银耳味道,糖水微微胶质,入口滑腻,有种滑不留口感觉,口感如此与众不同。
杨广先饮口甜汤,觉得没有踩雷,便试着吃口银耳。银耳胶质已经完全熬煮出来,那滋味儿香甜很,起初杨广还觉得不太能接受,但这尝,便觉得银耳味道也不错,香甜可口,当做小零嘴最是不错。
刚刚摆好案几,河间王萧岑便来赴宴,拱手说:“外臣拜见天子。”
杨兼笑很是亲和,说:“说甚外臣不外臣,来,快坐下来。”
何泉很有眼力见给河间王满上酒水,杨兼举杯说:“听说河间王
儿子胃还好?
杨兼撇头去看杨广,杨广则是小大人儿似坐在案几边,副事不关己模样,插着手说:“是父皇让儿子多食补血。”
杨兼:“……”
杨兼有种不好预感,说:“那红枣银耳羹呢……”
何泉硬着头皮说:“回天子,锅里只剩下枣核。”
杨兼是不能食甜食,看着儿子吃小十颗红枣糯米心太软,又喝大碗红枣银耳羹,只觉得比自己吃起来还要满足。
杨兼做好小零食,打算明日用来招待河间王萧岑。第二日到摆宴时候,何泉只端上来小小、小小只承槃。
小承槃里摆放着红枣糯米心太软,差点摆出花儿来,还有摆盘呢,而且充分运用“留白”艺术,简而言之,就是红枣糯米太少,只小承槃摆不满。
杨兼好生奇怪,低头看着迷你小承槃,说:“为何拿这小承槃,换只大来,把红枣糯米摆满。还有,朕昨日做红枣银耳羹呢?也端出来。”
今日并非正经燕饮,只是些小食和酒水,只摆这点红枣糯米,看起来太寒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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