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说:“应是权景宣侄儿,好像名唤权琢玠,印象中并不是个有大作为之人,记不太清楚。”
在杨广印象中,权景宣战败郁郁而终,大儿子继承爵位,老二也是将军,侄儿权琢玠也曾在隋朝为官,则有些默默无闻,甚至碌碌无为,这样人抓大把,怎可能入得杨广眼目呢?
杨兼笑笑,说:“这小奶猫分明怕要死,却直言敢谏,况且能眼看出权景宣必败无疑,这样狠辣独到眼神,怎会不是有大作为之人?想来是被埋没才华……”
杨兼随即笑,幽幽说:“儿子,想不想养猫?”
杨广:“……”
嗓音吓个哆嗦,缩缩脖颈,不过还是哆哆嗦嗦说:“侄儿想……想说,倘或伯父还是如此骄纵自满,此次对抗陈人,只有……个结果,那就是兵败。”
“放肆!!”权景宣阴沉脸色瞬间满面涨红,额角青筋,bao突,可见有多生气,也不顾场面,怒喝声:“看来是平时疏于管教,才让你如此放诞无礼!身为隋人,你竟然助长陈贼锐气,灭自己志气!平日里就是这教导你?!”
权琢玠吓得又缩缩脖子,手中羽觞耳杯“哐啷”掉在地上,洒满地酒水,分明已经吓得浑身打飐儿,倘或权景宣再喊句,他怕是要当场腿软坐在地上。
但权琢玠竟然没有改口,反而说:“侄儿并非……并非助长敌军威风而是……而是不想看大隋兵败,伯父骄纵领兵,必败无疑!”
“住口!”权景宣怒吼说:“反反!你还敢诅咒于!”
燕饮热热闹闹,突然喧哗起来,传来权景宣怒吼声,旁边人大气儿也不敢喘,远处人则不知发生甚事情。
杨兼在远处,不知事情原委,走近听,正好听到权琢玠说权景宣骄纵,必然会兵败。
杨兼挑挑眉,说:“儿子,这小奶猫是甚人?”
杨广:“……”小奶猫?
杨广头疼,揉揉额角,权琢玠虽然并不高大,但也不至于是小奶猫类型,不过仔细看,他被权景宣怒吼瑟瑟发抖样子,还真挺像受惊小奶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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