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景宣听到杨兼话,心头颤,有些感慨,惭愧说:“老臣……老臣不配啊,天子,老臣已经搞砸战事,不配领兵,还请天子……”
杨兼却阻断他话头,说:“权将军难道忘自己当年志气?能挫败将军,只有将军自己,而不是旁人。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权景宣听到这里,心头热血都在沸腾,眼眶竟然有些发红,他输仗,杨兼不但没有责怪他,反而如此信任他,权景宣觉得,如果自己不为大隋抛头颅洒热血,都不配做人!
权景宣当即跪在地上,咚咚磕两个响头,铿锵说:“老臣誓死效忠天子!请天子安心,
权景宣找到程文季,冷着脸,副很占理模样,说:“程少将军为何不动手?!那大好时机,都被程少将军耽误!”
程文季并不信任权景宣,所以没有动手,不够这会子他对权景宣信任提高不少,从六分提高到九分。
权景宣又开始给程文季“洗脑”,说:“只剩下最后次机会,权琢玠那竖子船队,会经过沌口补给粮草,这是程少将军能动手最后次机会!要知道权琢玠这个嬖宠,现在专宠厉害,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若是这次机会也砸,哼!老夫只能说自己看走眼!”
程文季被他又是洗脑,又是施压,加之他对权景宣信任九成,等权景宣走之后,立刻便组织兵马,准备带着自己人手,倾巢出动,去围攻权琢玠。
权琢玠粮草,还有权琢玠本人,他都要并子俘虏扣押回来,如此来,必然能洗刷自己和父亲冤屈!
手揪揪杨兼衣襟,杨兼咳嗽声,说:“幸而只损失两成粮草,人都没事就好,也算是不幸中万幸。再者说,镇军将军应该感谢程小虎才是。”
“为何?”权琢玠脸纳闷儿。
杨兼笑眯眯抬起食指,点点自己面颊,说:“镇军将军这会子没戴面具,但是说话行事,颇为霸气啊。”
权琢玠愣,赫然发现,是,面具!
他坠入水中,猛虎面具也湿,这不是他自己面具,而是借来,所以权琢玠格外小心,生怕弄坏,沾水之后立刻把自己外衫脱下来,将面具擦干净,他鬓发直在滴水,所以便没有再佩戴。
权景宣从外面回来,杨兼已经在等,权景宣立刻前往幕府谒见,拱手说:“拜见天子!”
杨兼笑眯眯说:“如何?”
权景宣笑,说:“回天子,老臣不能说有十足把握,但是九成九把握,应是没有问题。”
“好得很。”杨兼说:“剩下事情,还需要权将军鼎力相助。”
权琢玠是诱饵,此次他不能带太多兵马,最多二十个人,因此埋伏主力军队需要由权景宣来带领。
哪知……
方才权琢玠因着气氛,说话溜溜儿,指挥着士兵们抢救粮草,也没有打磕巴,更没有甚心跳非常恐惧感。
杨兼笑着说:“任务也算是圆满,虽然开春儿,但还没入夏,天气寒冷,镇军将军还是赶紧去换件干松衣裳罢。”
权琢玠这才醒悟过来,把猛虎面具还给杨瓒,告罪之后,匆忙去换衣裳。
程文季第次没有下手,杨兼让权景宣再次去找程文季,这次是去质问程文季,为何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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