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陈人立刻从芦草从中杀出来,还有他们隐藏起来舟师和兵马,股脑全都涌出来。
因着是伏击,所以程文季选择都是体型较小,比较便捷船只,小舟从四面八方涌出来,仿佛蚂蚁样密密麻麻围拢而来,瞬间将权琢玠船只围在中央。
权琢玠船只比他们稍大些,是个商船,但是也没有多大,被围堵无处可逃。
四周都是陈人火把,程文季冷笑说:“权琢玠,看你还往哪里跑!”
程文季压低声音,谨慎说:“不要轻举妄动,再观察会子。”
“是。”
商船之上,权琢玠拔身而立,今日他没有戴面具,因着权琢玠发现,有没有面具,自己都是自己,自己还是自己,自己想要克服恐惧感,不是外人施加给自己,而是自己施加给自己,想明白这点之后,权琢玠突然也不是那恐惧在众人面前抛头露面。
权琢玠迎风而立,咧咧大风撕扯着他衣襟,上下翻飞。
伪装成商人士兵低声说:“镇军将军,已经发现陈人兵马。”
老臣定会将程文季还有把子陈军,全都抓回来!”
“好很,”杨兼颔首说:“这才是朕认识权将军。”
权景宣很快去准备,心中是前所未有激昂,杨广坐在席上,悠闲晃着小肉腿,挑眉说:“父皇还是如既往懂得笼络人心。”
杨兼纠正说:“儿啊这怎是笼络人心呢?这叫做……知人善用,用人不疑。”
杨广:“……”父皇尽给自己脸上贴金,贴得脸皮都厚。
权琢玠站在商船之上,他没有戴面具,也不知是不是商船比较高缘故,让权琢玠有种居高临下感觉。
权琢玠唇角微微挑,斯文俊逸脸面竟然透露出股子邪佞笑容,幽幽开口说:“跑?谁说本将要跑?”
程文季冷笑说:“死到临头,你倒是有骨气。”
“死?”权琢玠淡淡说:“说得好,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死到临头。”
他话音落,周遭水域突然嘈杂起来,程文季登时蹙起眉头,便见到黑暗水域不停波动着,大有种风雨欲来之势,远处天边突然被打亮,火焰接连着天际,对比起来,陈人火把实在不
权琢玠不动声色地说:“不要轻举妄动,周边芦草很多,除非陈军主动出击,否则们很难发现所有陈军。”
“是。”
程文季暗自观察很长时间,眼看着权琢玠商船就要靠岸,如果这时候还不出击,难保隋人靠岸之后,会不会逃跑。
程文季咬牙,猛地直起身来,高声铿锵大喊:“出兵!!”
“出兵!!”
程文季此次势在必得,安排好人马之后,便按照权景宣所说时辰地点,前往沌口埋伏。
通过沌口便是夏口、赤壁,然后汇入长江,因此在进入长江之前,沌口至关重要,必须做足补给再出发。
程文季亲自带兵埋伏,夜色点点浓郁上来,便听到士兵低声说:“少将军,来……”
程文季定眼看,可不是,黑压压天水之边际,抹黑色舟船行驶而来,走得近,程文季看清清楚楚,舟船之上站着正是权琢玠。
权琢玠今日竟然没有戴面具,也不知道是不是为掩人耳目,毕竟那面具实在太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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