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岑进处理公务营帐,准备将军备文书拿出来整理,但是不知怎,翻箱倒柜,就是找不到。
“放在哪里呢?”
“记得明明是放在这里,怎找不到?”
“当真奇怪……”
萧岑翻找着文书,他昨日写半,还没写完,明明就放在案几最显眼地方,但是今日怎也找不到。
他说着,差点直接栽在地上,左右赶紧扶住,把章昭达架到辎车上,这才扬长而去。
杨兼眯着眼目,凝视着章昭达离开方向,负手而立,衣襟被晚风吹拂咧咧作响,似乎在沉思甚,直没有动弹。
杨广从后面走过来,小大人样同款负手而立,嗓音奶里奶气,却说着最正经严肃话:“父皇,您如何看待章昭达?他只老狐狸,未免把淳于量和吴明彻出卖太容易些,小心有诈。”
杨兼笑笑,说:“无妨,派人前去盯着渡口动静,咱们也没有损失。”
杨广点点头,倒是这个道理。
要到,他五万水军才是主力,会在夏口附近,和吴明彻水军汇合,他们倘若是汇合,隋主吃京酱肉丝美事儿,也就到头!”
杨兼眯眯眼目,章昭达可是透露个大消息。他们只知道淳于量带领五万水军支援吴明彻,但是不知道两股水军会在哪里汇合,原来就在夏口附近。
杨兼若有所思说:“老将军可知具体回合地点?”
章昭达嘿嘿笑,说:“你……套话,套话对不对?”
杨兼说:“看老将军你说,来来,咱们饮酒,多食些,会子食不够,打包带走也是可以。”
萧岑饮些酒水,这会子找头疼欲裂,实在找不动,便回自己营帐去歇息。
第二日大早,萧岑醒酒,只觉得头疼更甚,胃里也不太舒服
杨兼立刻让权景宣派出心腹,去盯着夏口附近渡口,如果淳于量真带着他五万水军来集合,必然浩浩荡荡,声势那大,绝对可以探查出来。
燕饮散席之后,权景宣被杨兼召见过去,
又召见杨瓒写稿子,准备引导舆论,分裂章昭达和南陈,其他人便全都各自回营,准备休息。
河间王萧岑从幕府出来,眼看着天色黑沉沉,马上便要子时,但他心头还惦念着公务,今儿个为迎接章昭达,他把手头上公务都撂下,如果今日不忙完,便要耽误军机。
萧岑不擅长打仗,但是心思细腻,因而他跟在军中,主要负责粮饷后勤类事宜。萧岑军备物资文书还没整理好,唯恐耽误军备,便准备先去忙会,然后再回营帐歇息。
章昭达边吃边喝,简直是吃吃喝喝,很快脸色涨通红,打个饱嗝,实在是食不动,被左右夹起来,颤巍巍左摇右摆,晃晃悠悠走出幕府。
临走时候,章昭达低声笑着说:“今儿个酒菜……实在、实在不错……告诉你,其实淳于量和吴明彻两个……两个老家伙会师地点在……”
杨兼立刻走过去,亲自扶着章昭达,仔细倾听他说话,他虽然说很是模糊,但是说个渡口名字。
杨兼眯起眼目,挑唇笑,说:“老将军饮醉,回去慢慢走。”
“没醉!没醉!”章昭达摇摇摆摆说:“没醉!老夫千杯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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