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之所以脸色如此难看,正是因为这第二种可能性,按照他对权琢玠解,权琢玠根本没有胆量做细作,个社恐之人,跑去做细作,这不是挑战自己极限?
最有可能,是有人栽赃陷害权琢玠。而这个人,直潜伏在军营之中,不显山不露水,能够如此神不知鬼不觉陷害镇军将军,难道不是最可怕?
杨兼沉着脸,眯着眼目,似乎在思考甚,突然开口说:“镇军将军疑似陈人细作,暂时收押。”
“天、天子!”权琢玠吓得脸色惨白,说:“天子,臣……下臣是冤枉……清白,下臣是清白,天子……”
士兵已经走进来,左右押解着权琢玠,权琢玠本就不是武将,根本不够看,很快被押解出来,声音也渐去渐远,消失在幕府营帐之外,被厚重帐帘子落,彻底隔绝住……
“哗啦——”
营帐帘子被打起来,中官何泉从外面走进来,手中捧着沓子文书,说:“回天子,这些都是从镇军将军营帐中搜出来。”
权琢玠大吃惊,文书从他面前被呈上去,放在最上面,分明就是萧岑所说,当日丢失第二日又找回来文书,应该是誊抄版本。
权琢玠立刻大喊着:“不是!不是!”
这简直是人赃俱获。滕王杨瓒与权琢玠无冤无仇,不可能陷害权琢玠,有杨瓒指证,如今何泉还搜罗出誊抄版本文书,简直不允许权琢玠抵赖。
变得更严重,嗓子发堵,冷汗已经湿透后背,着急说:“下……下臣不是细作,人主可以搜查下臣营帐……下臣是……是清白。”
粮草事情可是大事,杨兼虽然相信权琢玠不可能偷盗文书,但证明权琢玠清白也很重要,便对中官何泉说:“何泉,你带人去搜查权琢玠营帐。”
“是。”
何泉很利索,立刻带人从幕府离开,去搜查权琢玠下榻营帐,群臣便等在幕府之中。
权琢玠直擦着冷汗,听着许多大臣窃窃私语。
权琢玠被押解下去,他乃是镇军将军,统领着水军,近日水战都是由他来指挥,如今镇军将军入
“真是他?!”
“当真是他!就说是他罢!”
“誊抄文书,怪不得晚上丢失,早上便找回来,原来誊抄这多。”
杨兼看到文书,脸色立刻落下来,眼前可谓是证据确凿,只有两个可能性。其,细作就是权琢玠,权琢玠偷盗文书,告知陈人,陈人用改良长戟大船划破他们运送粮草草绳桥。
其二,还有个可能性,权琢玠是被冤枉。
“不会罢,怎会是权琢玠呢?”
“他现在可正当红啊,是人主眼前儿红人,没道理做陈人细作罢?”
“嗨,谁知道细作是怎想呢?不过,便觉得这个权琢玠,不是甚好鸟,你想想看,独宠人,哪个是好鸟?”
“是,也觉得是,这个权琢玠,贼眉鼠眼,上来便是做镇军将军,平步青云,如是给万水军,也能把吴明彻打得落花流水。”
众人窃窃私语着,奈何权琢玠个字儿不落听到耳朵里,心头恐惧感更加浓郁起来,仿佛是片阴云,笼罩在权琢玠头顶,他把下巴压低,死死抵住自己胸口,根本不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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