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琢玠嗓音虽然不大,但铿锵有力,说:“下臣愿意用项上人头担保!”
他这样说,羣臣可算是镇定下来,对,他们还有镇军将军,是水战把好手,日前镇军将军出马,没有他摆不平水战,打得吴明彻都没辙,这会儿对抗淳于
第三次,士兵冲入大帐,不必羣臣多想,定不是甚好消息。
果不其然,便听士兵禀报说:“天子,淳于量水军,打过来!领兵先锋是……是安平王萧岩!!”
“萧岩这个叛贼!”
“萧岩来!怎办?”
“早就知道他不是好东西,果然,就是叛贼!”
羣臣听到这个消息,人心惶惶,个个脸色苍白,交头接耳起来:“怎办?陈人势不可挡啊!”
“正是如此,还有陈人老将淳于量和吴明彻,这两个老家伙都不好惹,个已经可怖,两个加在起,岂不是铜墙铁壁?”
“咱们想要赢,岂不是根本不可能事儿?”
“报——!”
不等羣臣议论完,又有个士兵冲进来,跪在地上大喊:“天子!章昭达和徐度军队也已经汇合!”
来,吴将军必定感激淳于将军,吴将军没有后顾之忧,奋力阻作战,也能减轻淳于将军负担,何乐而不为?”
“再者……”萧岩唇边笑容扩大,他平日笑起来很是憨厚,透露着股子老实人实诚感,而如今笑起来,则有些阴沉沉错觉,仿佛是头狼在对着猎物发笑。
萧岩说:“再者,交换人质也是个好机会,淳于将军不防设下埋伏,隋人恐怕只剩下自投罗网。”
淳于量眯着眼目,幽幽打量萧岩阵,萧岩滴水不漏,淳于量便收回佩剑,说:“好,说得好,没想到安平王年纪不大,但是心中计谋却不少。”
萧岩说:“当务之急,就是立刻与吴将军汇合。”
幕府大帐人声鼎沸,仿佛菜市场般。
就在此时,“哗啦——”声,有人走进营帐之中。那人身材高挑,并不高壮,反而带着股子文人气质。
正是日前被关押权琢玠。
权琢玠走进来,跪在地上,说:“天子,下臣愿意领兵出征,抗击陈人水军!”
杨兼坐在上手席位上,眯着眼睛,凝视着乱哄哄幕府营帐,听到权琢玠话,幽幽说:“镇军将军愿意出征,可有胜算?”
“甚?!怎生是好啊!”羣臣议论声突然扩大,已经不算是窃窃私语。
“吴明彻和淳于量已经不好对付,现在又来两个老将,陈人是想要倾尽兵力对抗咱们!”
“咱们这是被包围!?又损失三万水军和舟船,还怎打!”
“就是,怎打啊!”
“报!!!”
“报!!!”
隋营之中,士兵快速冲进来,大喊着:“急报!!军机急报!!”
士兵跑入幕府大帐,羣臣都在,士兵急匆匆大喊着:“天子,急报!淳于量五万水军,已经与吴明彻汇合!”
吴明彻被他们打败两次,三万水军损失三分之,只剩下两万水军,但是如今淳于量已经与吴明彻汇合,下子扩充成为七万水军,更可怕是,随着萧岩投敌,隋军损失三万水军。
这三万水军,全都被俘虏到淳于量营中,这算起来,陈人便是十万水军,数目堪称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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