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岩信誓旦旦说:“因此晚辈才说,权琢玠不必畏惧,请淳于将军调兵,选几个身强力壮、声音洪亮士兵,对着隋人战船喊话,嘲笑权琢玠,权琢玠必定自乱方寸,根本不敢出兵。”
淳于量似信非信,不过眼下这个时候,嘲笑别人又不需要成本,于是立刻下令,招揽五十个声音犹如洪钟士兵,让他们对着敌船喊话。
隋军这面。
权琢玠整顿好兵马,请示杨兼,说:“天子,兵马已经整顿,可以发兵,还请天子示下。”
小包子杨广脚底下垫着箱子,趴在战船围栏上面,两只小肉手扒着围栏,使劲抬头眯眼去看敌船,说:“好生奇怪。”
权琢玠年纪轻轻,还不足二十模样,但是他名声,最近响彻千里,不为旁,正因着权琢玠打败吴明彻,如果不是程文季舍命相救,吴明彻险些便要成为俘虏,权琢玠大名也因此传到陈人耳朵里。
淳于量显然十分谨慎,并不因着权琢玠年轻,而轻看他,说:“对方是权琢玠领兵,你待如何?”
萧岩只是笑笑,淡淡说:“正因为是权琢玠领兵,反而更加容易。”
“容易?”淳于量说:“吴将军都没办法对抗人,你个晚辈,竟然说容易?不是老夫不相信你,你恐怕是……”
萧岩说:“吴将军对抗不权琢玠,因着他根本不解权琢玠,晚辈确没有吴将军用兵老道,但是淳于将军不要忘,晚辈熟悉隋军每个人,包括这个权琢玠。权琢玠就算再厉害,他有个致命缺点……”
量,必然也有胜算。
杨兼点头说:“好!那朕便与镇军将军同出征,亲自临阵,以壮军心!”
“天子英明!”
淳于量已经攻打过来,他们没有时间多做准备,权琢玠临危受命,立刻整顿兵马,舟师排列整齐,杨兼、杨广,权琢玠等人登上舟师。
天边黑压压片,是淳于量水军来,打头战船上个人影长身而立,虽然距离太远,众人都看不清楚,但是大家心里都有个猜测,这个人恐怕就是投靠陈人安平王萧岩。
杨兼注意到小包子举动,立刻走过去,说:“儿子,怎?”
杨广小肉手指着敌船,说:“
“是甚?!”淳于量迫不及待问。
萧岩幽幽说:“想必淳于将军也听说过,权琢玠成名战被传得神乎其神,传说是个头戴鬼面具之新将。”
“正是如此。”
萧岩又说:“淳于将军只知其,不知其二,为何权琢玠要头戴面具?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因着权琢玠是个自卑之人,很容易被旁人言辞左右,只要旁人稍加贬低,他便会自行惭愧,甚至恐惧无所适从。”
“天底下还有这样人?”淳于量震惊说。
权琢玠眯眼打量他们舟船,说:“请天子放心,敌军数量虽然众多,但是想要取胜也不是甚难事儿。”
权琢玠十分有自信,立刻点兵开始准备,摆开阵型。
陈人这面,淳于量也在战船上,他仔细观察隋人水军,询问说:“去探探,隋人是甚人在领兵?”
萧岩轻笑声,说:“何必再探呢?定是镇军将军权琢玠。”
“权琢玠?!”淳于量吃惊说:“权琢玠不是下狱?这快便重新启用权琢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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