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站在土堤上,显然被章昭达认出来,但是点子也不着急,笑眯眯挥手,说:“老朋友,们又见面儿!甚时候来食京酱肉丝啊?”
杨兼等人爬上堤坝,就在此时,章昭达和徐度看移书,匆忙来寻报信士兵,但是怎也找不到。
“在那里!”
“他们怎趴到土堤上去?”
章昭达和徐度抬头看,远远地看到行人站在土堤上,不知在做甚。
章昭达仔细看,大惊失色,说:“他是送信士兵?!”
杨兼立刻把移书交出去,士兵拿移书,立刻离开。
杨兼看到士兵离开,挑挑眉。因着那些士兵反复检查,觉得他们是真陈人士兵,所以并没有严加看守,营帐外面都没有安排兵马。
杨兼很自然走着,闲庭信步,因着陈人服饰都是样,所以杨兼并没有被人怀疑,竟然在营地里开始遛大弯儿。
杨兼四周勘察下,本来打算放火,和萧岩样,火烧营地,让他们自乱阵脚,如此来,权景宣和权琢玠就能从水路,杨整和杨瓒就能从陆路攻入。
不过杨兼看圈,发现营地中水缸密密麻麻,章昭达和徐度应该也是怕失火,所以非常小心。
同发兵,击溃隋军。
陈人士兵很快发现靠近小船,立刻大喊:“来者何人!不要再近前!否则格杀勿论!”
杨兼挥舞着手中牙牌和移书,像模像样大喊着:“自己人!!误会!自己人!们是大将军营下!前来求救,送来移书!”
“是吴将军牙牌?”陈人士兵远远看,好像真是这回事儿。
立刻有人迎出来,让他们把小船靠岸,但是很谨慎,没有然他们下船,而是检查杨兼手中牙牌,说:“牙牌打残也是对,是真。”
旁边士兵回话说:“回将军,正是。”
“坏!!”章昭达搥胸顿足,徐度不解说:“怎?”
章昭达说:“他哪里是甚士兵!!他是隋人天子啊!”
“甚!?”
“隋主?!”
放火是不能放,不过杨兼倒是发现另外个好法子。
——水攻。
营地选择地形三面靠水,面与陆地接壤,其中面水源有些高,高出陆地,尤其这些天直在下雨,开春儿之后雨水充沛,水源更是丰富,所以营地临时修建个堤坝,挡住水流,将水流积攒起来,也能方便取水。
杨兼看着那堤坝,不由笑,当即把士兵全都招来过来,行人快速绕到堤坝后方,顺着梯子往上爬。
说实在,堤坝水放出来,不至于淹没军营,但是冲击力足够,也够他们乱上阵子,到时候隋军水军和陆军齐发,足够让他们措手不及。
好几个士兵传看牙牌,这牙牌当然是“正品”,是从俘虏陈人士兵身上搜出来。
古代也有防伪标志,打残就是其中之,很多古代印章上都有残缺痕迹,印出来会缺少块,其实就是打残,乃是种防伪标志,避免别人伪造。
打残这种事情,很难仿造,毕竟打残是不规则。
陈人士兵反复检查,这才放行,说:“可以入营。”
杨兼等人进入营地,士兵们将他们领点个营帐,说:“移书给,呈给将军,等将军审阅过,再说见不见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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