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说着,凑过去就要亲儿子软软小脸蛋儿,却被小包子杨广用小肉手无情推开,甚至丢给他个嫌弃眼神,说:“父皇身上太脏。”
杨兼:“……”
杨兼沐浴更衣,换身干净衣袍,领着便宜儿子手,两个人来到关押俘虏牢房之中。
吴明彻、淳于量、吴超,还有日前被押解起来程文季,全都关押在牢房中。
杨兼笑眯眯看向他们,说:“朕果然心善很,怕你们无聊,因此又给你们带来两个老朋友。”
大喊声音从水面而来,是权景宣和权琢玠水军到,黑压压片大船,疯狂逼近。
章昭达看这情况不对,立刻对徐度说:“快,撤兵,咱们不能硬拼,从陆路离开!”
徐度也觉得如此,刚要率领部队从陆路突围,哪知道“踏踏踏”声音响起,震慑着大地,土地直晃,千军万马从远处奔腾而来,直接包围陈人撤退路线。
是蔡王杨整和滕王杨瓒!
“不……不好!”将士们惊恐说:“将军,咱们被、被包围!”
“快!快把他拽下来,弓箭手准备!不能让他们放水!”章昭达立刻指挥。
然而弓箭手还没准备好,杨兼已经挑唇笑,温柔笑意浓烈,说:“准备好洗澡?”
杨兼声令下,士兵立刻摧毁堤坝闸门,“轰——!!!”大水咆哮而出,水流仿佛奔腾野兽,冲着营地直击而去。
浑浊水流,包裹着泥沙,击打出白色泡沫,也就是眨眼瞬间,蝗虫过境般席卷陈人营地。
水流虽然不足以淹没整个营地,但是冲击力足够大,陈人士兵全都是个踉跄,章昭达身子不稳,直接跌倒在水中,挣扎好半天这才站起来。
他说着,挥挥手,说:“押进去。”
牢房们打开,士兵押解着章昭达和徐度进入牢房。
吴明彻等人看,先是惊讶,随即都是“唉——!”深深叹气,个个脸上懊悔、惋惜、愤恨、自责,说不出来是甚感觉。
四路大军,旦夕之间全都没!
杨
杨兼笑眯眯对着章昭达和徐度喊话:“二位将军,别挣扎,来吃京酱肉丝啊,朕请客!”
章昭达和徐度脸悔恨,他们完全不知是怎输,简直是电光火石之间就输,打仗这多年,从来没有这般“儿戏”过。
隋军已经扑过来,将他们快速俘虏,根本毫无悬念。
众人顺利回隋军营地,杨广嘴上虽说没甚可担心,但是直守在水边,眼看着杨兼队伍凯旋,立刻哒哒哒跑过去。
杨兼下船,把抱起儿子,笑着说:“儿,想父父没有,快来,让父父亲口!”
营帐和粮食顺水而出,全都汇入江水,有些士兵武器也被冲脱手而出,顺着水流越飘越远,还有他们舟船,被水流冲,大船还好,小船直接漂出去。
水流淹没到陈人士兵腰腹附近,因为水流阻力,士兵们铠甲沾染水,也沉重不少,拖着如此沉重介胄,简直是寸步难行。
章昭达大喊着:“抓住他们!抓住隋主!”
但是士兵们艰难前行,速度太慢,根本无法抓住杨兼,想要用弓箭,但是箭矢因为太轻,全都被水流带走,只剩下长弓,根本没办法发箭。
“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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