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邀搁在栏杆上手点点,似在思索:“今天太晚,吃凉容易胃不舒服,明天吧。”
“下次还想要什,早些告诉,”
陆邀说话算话,第二天虞还没提,他已经捞西瓜起来切好。
虞下楼,就看见赵小松和个不认识小孩儿起在树底下坐着,旁边还有只似柴非柴狗在伸着舌头欢快摇尾巴。
虞走过去,端详阵陌生小孩儿,不确定地问赵小松:“苗苗?”
陆邀没有继续接下去:“先去吃饭。”
他不说虞差点都忘,从早上回来到现在,他还没吃饭呢。
上次炒饭没吃上,让他把尝陆老板手艺机会拖到今天。
桌上放着碗面色香味俱全,混着几根青菜煮,猪油化开浮在汤面油花很漂亮,煎蛋上面还撒层细细葱花。
虞尝口就忍不住在桌子底下晃脚尖,好吃,跟他在城里早餐铺子吃到味道都不样。
虞沉默两秒,礼貌摸摸猫头:“你好啊,大黄。”
陆邀无声弯唇。
虞:“是养在客栈吗,前几天怎都没看见过?”
陆邀:“散养,谁家它都去,前几天直下雨,应该是躲到哪家房梁。”
陆邀说到这里顿顿,补充:“不只有猫,还有只狗。”
时,虞已经把筲箕放在边,跟跳下来肥猫玩儿起来。
或者说他单方面跟猫玩起来比较准确。
橘猫像故意逗他,从树上下来又不搭理他,眯着眼睛在石头上母鸡蹲,只有尾巴尖摇晃,偶尔擦过虞手腕给个甜头,欲擒故纵技术出神入化。
虞偏偏就喜欢它这股对人爱答不理劲儿,笑眯眯挠着他下巴,等陆邀走过来,就问:“它有名字吗?”
陆邀:“大黄。”
赵小松还没说话呢,小孩儿已经鼓着眼睛:“才不是,苗苗是女孩儿,是男孩儿!”
“是啊哥哥,你怎男女不分。”
赵小松年纪小小,笑话起人来倒是点儿不含糊:“这是叶宝,来还水财,喏。”
他指着狗
他边吃面,边看陆邀从井里打水出来,然后把摘好槐花泡在里面,木桶放回井里之前,他把西瓜先放进桶里。
虞是听说过,以前没有冰箱,夏天冰水果就会把它们放进溪水里或者是井里,但他没见过,也没尝过井水冰西瓜,好奇心在这里又扎根。
他挂念到晚上,临睡之前见陆邀也没有把西瓜拿出来打算,忍不住就问。
陆邀眉头挑:“想吃西瓜?”
虞老实坦白:“就是想尝尝井水冰西瓜,以前没吃过。”
虞确定这几天他是又没见过猫又没见过狗:“也散养?”
陆邀说不是:“养在院子里,你来之前被户人家借走,他家小鸡刚孵出来,怕夜里有黄鼠狼来。”
虞睁大眼:“这山上有黄鼠狼?”
陆邀:“这山上什没有。”
虞被勾起好奇心:“也有松鼠,豺狼,山鹿?你都见过?”
虞:“你起?”
陆邀:“嗯。”
虞皱皱鼻子,表示不赞同:“你这也太随便,它要是白色黑色,是不是就得叫大白大黑?”
陆邀在石头上坐下,拿过筲箕将里面混树叶子片片摘出来:“那你重新给它起个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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