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湿上衣换下,头发更简单,板寸,随便擦擦就干得差不多。
窗户为透气开着条缝隙,陆邀靠在边,从这里看出去,正好能将树底下人尽收眼底。
虞吃完西瓜,靠在石头上边摇蒲扇边玩手机,赵小松探个脑袋过来看,虞就顺便帮他也扇扇。
陆邀手肘撑着窗棂,偏头,就能从墙上挂着面老式镜子里看见自己额角疤。
他抬手碰下,不知为何,忽地垂下眼帘笑。
陆邀:“这是皂荚水。”
皂荚,又是个对虞来说只活在传闻里东西。
他好奇问:“有味道吗?”
陆邀:“你可以闻闻。”
喔。
:“这就是水财。”
水财看起来很开心,尾巴都快摇成螺旋桨,就是肚子和四只脚有点脏脏,糊泥巴。
虞四下看圈没找到大黄,就跟赵小松他们起并排坐下逗水财。
陆邀端着西瓜过来,督促他们挨个在旁边水盆里洗手,才给人发块大西瓜。
虞捧着西瓜咬口,冰冰凉凉甜丝丝没错,可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已经是很多年前留下,早没感觉,如今被虞无意碰下,存在感倒是强起来,甚至隐隐有些发热。
而树底下,虞将开着游戏手机让给赵小松,自己摇着蒲扇手慢下来,在所有人没发现时候,偷偷屈指蹭蹭鼻尖。
其实,也不是什也没闻到。
是股很素味道,混着草木香,如树叶熟透,又如果实浸水沉淀,沉稳清淡,就像大山里盛树丛荫,泉鸣叮咚夏天,
就像,就像陆邀给他感觉样。
虞看看搁在另边地上木盆,又看看就坐在他右前低着头陆邀,倾身凑过去。
陆邀感觉到,随着他忽然抬头动作,太阳穴上被柔软地擦过。
他不由顿下,随即抬眼去看虞。
后者已经往回躲些,正擦着湿漉鼻尖,然后嗅嗅沾在指腹水渍:“好像没什味道。”
陆邀淡淡嗯声,收回目光冲水站起来,转身去檐下晾衣架上收条干毛巾搭在头上,又从厅堂进楼梯底下狭窄间休息室。
这架势,怎感觉陆邀把他也当个小孩儿?
今天是个阴天,不下雨状态大概率能撑到晚上,槐树下头三个在啃西瓜,个坐在小板凳上给狗洗澡,只猫围墙上头趴着打瞌睡。
水财好乖,浑身湿淋淋时候还知道听话不能甩脑袋,洗完擦干就自己跳上石头坐着晾毛。
陆邀洗完狗,看水还剩大半,倒也可惜,索性给自己洗个头。
虞看会儿,没看懂:“光用水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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