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待着吧,别再乱跑。”说着,他下意识用拇指,轻轻磨蹭兔子肉乎乎脸颊。
文清辞话语里满是宠溺。
初春天还有些凉,依恋文清辞体温白兔忍不住向前跳跳,追逐着他手心温度。
见状,文清辞忍不住笑下,他暂时停下手,任由那兔子在自己掌心里贴来贴去。
“不必,只有几步路,带它回去吧。”
文清辞忍不住轻轻揉揉它耳朵,转身抱着它走向院角竹笼。
太监们立刻跟上去。
只有谢不逢站在原地,遥望着文清辞背影。
个太医,为什要在宫里养兔子?
在当下时代,这是个极其离经叛道行为,同样也成原主“仙面罗刹”大佐证。
虽然暂时没有做动物实验想法,但雍都也绝不是个放生好地方。
来二去,文清辞只好将它养在这里。
惊魂未定兔子用力扒在文清辞肩上,爪上长长指甲,直接戳到他脖颈边皮肉里。
虽然没有出血,但破皮却是定。
……
暂别贤公公,文清辞行人穿过前院,向用来诊疗聆空堂而去。
没走两步,道白影忽然晃过来,直愣愣地撞到人群中。
“什东西——”
“兔子兔子!这有什大惊小怪?”
被吓得瑟缩下。
他在故意刺激文清辞,以确认自己究竟是不小心忽略对方声音,还是真……什也听不到。
无数道目光注视下,文清辞顿顿,弯腰拢袖将玉串捡起来。
“还好没有摔碎。”
他语气轻松,笑置之。
文清辞抱着兔子,弯腰摸摸窝里垫草,转头对刚刚那个小太监说:“草还是有些湿,下次定晒干点,记得常常通风,别让窝太潮湿。”
末,又耐心叮嘱:“对,记得再找块杨木,来给它磨牙。”
“是是,”太监连忙点头,仔细将他说记下来,“定按您话办!”
确定垫草铺好后,文清辞又往笼子里添些苜蓿,这才小心翼翼地将兔子放下,送回它窝里。
并随手挠挠兔子下巴。
“文先生,您肩受伤——”
“无碍。”
文清辞不但半点也不在意,甚至还抱紧兔子,边轻抚后背,边温声细语地安慰着受惊它:“不怕不怕。”
个小太监跌跌撞撞地跑过来,看到文清辞后,扑通下便跪在地上。
“文先生恕罪,方才们正清理笼舍,没想到它、它竟然溜出来,”小太监又哐哐地磕几个头,无比惶恐地说,“现在就把它抱回窝里,关好保证它不再乱跑!”
“都小心点,那可是文先生养!”
太监们手忙脚乱就要去抓,场面随之变得混乱不堪。
文清辞脚步顿,突然弯下腰,将兔子从地上捞起来,抱在怀里。
揉揉它脑袋后笑道:“你怎跑到这里来?”
他也是穿来才知道,原主有养实验兔习惯。
文清辞不但没必要讨好自己,甚至还执掌着自己生死。
可他只是重新将玉串缠在腕上,没有露出丝半点不悦。
最重要是,自己耳边,始终寂静……
文清辞拿着丝帕,再次走过来。
这回谢不逢不再阻拦,任由他轻轻拭去小臂上血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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