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辞目光下意识闪躲。
几秒后,落在谢不逢身前桌案上。
前几年在废帝身边时,文清辞就因为过度参与政治给自己惹来不小麻烦。
他知道作为名医生,自己不应该关注这些。
但是看到蚕丝玉柄卷上字后,文清辞还是大吃惊,忘记将目光移走。
因此房间里窗户略少,照明有些不足。
此时谢不逢并未将灯全部点亮。
切都藏于昏暗之中。
“陛下可有咳血?”文清辞快步走过去。
“无妨,”谢不逢喝口茶道,“只是简单咳嗽而已,不信话,爱卿可以过来自己看。”他话语里,带着几分笑意。
谢不逢也变得更加忙碌。
虽然知道对方是国之君,有无数大事等着他处理,不容耽搁。
但是想到副作用,文清辞仍不免担心。
纠结会,他还是暂时放下医书,带着药箱快步向前院而去。
谢不逢果然在侧殿里。
……谢不逢这个人,大概也不算是无是处?——
解毒并不是件简单事,尤其谢不逢体内累积几种不同毒素。
文清辞又换副药。
这副药与之前样,都是重剂。
饮下以后,有脏腑隐痛、咳血副作用。
不逢?”
“咳咳……”听到宋君然直接叫皇帝名字,兆公公略显不自然地轻咳几声,接着说,“陛下知道当初事后,特意命人找来在附近生活老人与村民。花费几个月时间,辨认坟墓位置,将这整片修葺,并找到您外祖墓地。”
兆公公自幼父母双亡,儿时受宋君然外祖家照顾很多。
他早将两个老人看做自己家人。
可惜他入宫之后便不曾出来,没有参加两位老人葬礼,也不清楚他们墓地准确位置所在。
“爱卿在看什?”谢不逢声音忽然响起。
文清辞立刻将视线移开,自己刚才行为,确逾越身份
走近之后,文清辞看到:谢不逢唇色正常,脸色也没有什变化。
刚刚咳嗽,确没有什特殊。
文清辞总算是松口气:“那便好。”
灯火照亮谢不逢脸颊,他似乎非常享受文清辞关心。
琥珀色眼眸紧盯着面前人,毫不避讳地将“喜悦”两个字写在脸上。
见状,文清辞不由蹙眉:“陛下,您吃过药后不好好休息,怎到这里来?”
“爱卿是在关心朕?”谢不逢声音,穿过珠帘传过来。
文清辞脚步顿,不由替自己辩解:“臣只是怕病人出什差错,被人误会医术不精。”
下刻,侧殿里传来阵压抑咳嗽声。
这座侧殿原本有半空间,是用来储存药物,需要时时刻刻保持阴凉干燥。
按理来说吃完药之后应该好好休息才对。
但是谢不逢却并没有遵从医嘱。
吃完药不过炷香时间,他便消失在卧房中。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多想。
最近几天,前殿似乎热闹不少,人来人往。
如今谢不逢派人将这里找出来,并修葺新。
兆公公说着说着,目光中也不由多几分感激。
“原来如此……”
宋君然踩着泥泞走过来,与兆公公道,在坟前烧起元宝。
告慰过亡灵起身之时,他忍不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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