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视线落在边兆公公身上。
文清辞心情,忽然紧张几分。
此前他直疑惑,兆公公究竟是如何与兰妃联系在起。
他们个是后妃,个是皇帝身边近侍。
两人性格均很谨慎……无论怎看,都不像是能随意将弑君之事,与对方分享人。
可是现在……雯昭媛非但没有记恨太后,甚至还替她撑着伞,看上去非常亲昵。
文清辞心中虽疑惑,但却没有表现出来。
不过太后似乎猜出文清辞疑惑。
她并没有直说,而是将视线落在辰陵入口处,那个还没来得及放下断龙石上。
接着揉揉正在朝文清辞和谢不逢挥手谢孚尹脑袋,回头问:“不知道文先生可还记得,您刚入宫没多久,后宫里便死个宫女。”
看到那人微短头发后,文清辞方才认出,原来在太后身边那个女人,就是从前雯昭媛——废帝最小四皇子生母。
雯昭媛娘家忠安侯府,受贵族叛乱之事牵扯,夕之间大厦倾颓燕雀尽。
而她自己,也被兰妃被送入皇寺,落发成尼。
要不是今天见到雯昭媛,文清辞差点就忘宫中还有这样个人存在。
如今她这青丝已经长至肩下,看起来离开皇寺,应当有些时日……
盏茶功夫过后,谢不逢扶着文清辞走下马车。
大雪未停,天气正冷。
除大氅外,文清辞还穿着件狐裘。
领边米白长毛,将他下巴遮住大半。
只露双漆黑眼瞳,与鲜红朱砂在外。
筹备祭祀,而是调养身体。
他被谢不逢和宋君然两人盯着,连雍都城门,都没有出过几次。
文清辞像每个现代人样,好奇古代皇家陵墓结构。
顿几秒,他忍不住对谢不逢说:“臣想过去看看,陛下可愿道?”
说话间,那双漆黑眼瞳忽然亮起来。
……看这架势,今日大概就能知道答案。
果不其然,太后忽然长长地叹口气,停顿几秒后说:“实不相瞒,此事不但与哀家有关,甚至与所有后妃,都息息相关。”
“母后何出此言?”这次,直没有说话谢不逢也开
文清辞自然记得此事。
那宫女尸体,被抛入水井中,当时吓到不少人。
废帝知道此事后勃然大怒,下令调查。
然而最终什也没查出,成桩悬案。
“记得。”文清辞点头说。
新帝登基时,会例行大赦。
文清辞猜她便是那个时候,重获自由。
……只不过,叛变事并没有影响到后宫。
彼时废帝另外几个出生世家妃子,仍保留着原有份位。
只有雯昭媛人,被太后以“冲撞圣驾”为理由送到皇寺。
文清辞本只是因好奇而来到此处,但等到辰陵附近才发现——在自己之前,太后竟已早早到这里。
此时她正牵着谢孚尹站在此处。
除明柳外,太后身边还有两个人。
其中个,竟是已经离宫兆公公,另外个女人,则稍显陌生。
见到谢不逢和文清辞来,他们立刻俯身行礼。
看辰陵?
谢不逢不由蹙眉,生长于陵邑他,对去看废帝陵墓没有半点兴趣。
但是文清辞要去,他怎可能不陪?
“自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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