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着蹬蹬蹬往洗漱台跑:“肯定把他惹毛,出去时脸色那难看,你说晚上等他回来道个歉还来吗……”
梁夙年表情哂。
继续囫囵擦两下头发,又停下,自怀疑地抬臂闻闻身上味道。
他沐浴露是特意选清爽型,没什香味。
而且自己跟他又离这远,应该没熏到娇贵小公主…吧?-
梁夙年无辜摊手:“小梁刚洗完澡出来,小梁什也不知道。”
黎塘苦恼:“难道是平板声音开太大?”
梁夙年没说话,视线偏落在地上团灰色上,指指道:“你臭袜子掉下来。”
双袜子洗着麻烦,又不好扔洗衣机,攒堆再起收拾是很多男生常规操作,黎塘也不例外。
苦就苦在他们宿舍有谢嘉然在,他不敢明目张胆地攒,干脆就把袜子全堆在自己床铺另头藏着。
如果这个时候过去牵住他,让那双手将自己裹进掌心,或者只是用手背亲昵地蹭蹭他手臂,定会很舒服,很快缓解掉这阵经久不散不适……
啪!
镜子被骤然按倒,不小动静第时间引来宿舍里另外两人注意。
黎塘瞪圆眼睛。
谢嘉然没有回头,站起来兀自开始收拾东西。
出来。
他脚步不重,带着清晰湿漉声,落在谢嘉然耳朵里有很强存在感。
放才有所缓解不适感卷土重来。
随意放在桌上镜子正好将斜对面那人侧影完整收录。
谢嘉然不觉停下手上动作,微微偏头,他从镜子里看见梁夙年正垂着脑袋在认真擦头发。
落荒而逃谢嘉然独自摸去图书馆。
好在近期没有什考试,图书馆人不多,他找个空荡无人角落坐下。
手肘撑在桌面上,掌根抵着额头放空好会儿,直到把刚刚看到画面全部清除出脑海,才长长呼出口气,开始专心致志画作业。
他学画近十年,以专业省好成绩考入清大,专业水平自然不在话下。
别人可能
本以为万无失,没想到在今天阴沟翻船。
“擦!”
黎塘瞪大眼睛看看地上袜子,再看看梁夙年,哀嚎声放下平板蹦下床:“完!谢嘉然定是生气!”
他捡起袜子,又把床上堆都薅下来。
“破坏宿舍咱们305和谐,有罪,立刻去洗掉!”
接受不自己这副偷偷“觊觎”室友变态模样,他冷着脸抱着画稿匆匆逃离宿舍。
自从梁夙年搬进来,他这唯避风港也失守。
关门声音不轻不重,没失教养,但黎塘还是不免抖下。
“这是…咋啦?”
黎塘缩着肩膀脸懵逼看向梁夙年,明明人都走远,他还是很怂地压着音量。
洗完澡换上干净白T,浅蓝色短裤,连擦头发毛巾也是浅色,配上白净皮肤,挺拔身形,从头到脚透着股夏天阳光清爽味道。
让谢嘉然想到几天前在校门口买那杯放柠檬冰镇薄荷雪碧饮料。
视线温温吞吞转圈,最后停在男生手臂。
梁夙年不是体育生,却酷爱打球,体格清瘦而不羸弱,手臂上覆着恰到好处层薄薄肌肉,抬手之间能清晰看见手背经络骨骼走向。
刚洗完澡体温应该是微热偏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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