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像只被喂小鱼干后,迫切想要报恩漂亮猫猫。
梁夙年看着这样谢嘉然,半晌,毫无预兆低声笑起来,清冷月光铺在他脸上都被感染暖洋洋温度。
忍不住抬手,掌心落在猫猫柔软发顶不轻不重揉两下:“明天,明天下午还有场球赛。”
“你来给送个水吧。”
梁夙年安抚地拍拍他背脊,收回手轻:“挺晚,再熬估计明早要起不来床,走吧,们该睡觉。”
他懒懒散散打个哈欠,转身没走两步,就被拉住手腕。
“还有事?”他回头问。
“梁夙年,你有没有什想要,或者需要帮忙?”
谢嘉然站在原地看着他,满眼认真,就差把“礼尚往来”四个字顶在脑门。
谢嘉然手臂不觉僵,不自在地躲开与他对视,抿起嘴角默默点头。
“好,知道。”
梁夙年笑笑:“往后只要你觉得不舒服,随叫随到,你想怎碰怎碰,都行。”
“放心,嘴巴很严,这事谁也不会说。”
除开始诧异,梁夙年接受得很快。
抱次能痊愈吗?”
“……不能。”
这是觉得他麻烦意思?
谢嘉然蹙紧眉心,忽然觉得有些难堪。
手上力道跟着松,他想说什,却听梁夙年再次发问:“那是每次都需要像这样脱衣服抱吗?”
梁夙年哪有什需要帮忙?
想直说没有,又怕会让眼前这位小朋友产生心理负担,于是随口道:“现在暂时想不到,等想到时候再告诉你吧。”
不想谢嘉然比他想象还要难打发:“什时候?”
瞳孔黑得清亮不染杂质,将眼底执着明明白白全,bao露在外。
跟固有印象里谢嘉然不太样。
轻描淡写,好像谢嘉然患不是罕见渴肤症,只是普普通通小感冒,没什好奇怪。
这让直将病症藏着掖着不敢告知于人谢嘉然生出几分不适恍惚。
梁夙年单手拥着谢嘉然,低头看眼时间,然后关掉微信,问他:“现在有没有好受些?”
谢嘉然低低嗯声:“已经好多。”
“那就好。”
他表情认真没有点不耐,似乎真只是单纯想要解他状况:“在宿舍时候是没问题,但是如果是在外面或者是教室,可能会不太方便。”
“不是……”
谢嘉然望进他眼睛,脑子有点短路:“稍微碰碰就好,只有严重时候才需要拥抱,不过,也不用脱衣服。”
话音刚落,他左手就被梁夙年兀自裹进掌心。
“像这样行吗?”他握着他手示意地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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