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陷入片诡异沉寂。
床上那位昏夜刚从睡梦中醒来,暂时还无法面对自己竟然被亲晕病人声不吭,默默拉起被子,将自己整个蒙脸盖住。
梁夙年三两句敷衍走医生,走到床边站定,看着面前将自己藏得严严实实小鸵鸟,无声弯唇。
“医生已经走,出来吧。”他伸手去拉他被子:“乖啊,别会儿又憋着。”
“……”
偶尔从唇边泄出声抑制不住低喘将周遭所有推向不可控制炽热滚烫。
情况比他想象更不可控。
谢嘉然大脑早已片空白,完全被动。
上颌被细密蹭过,纠缠至深处,难言酥麻从四肢百骸汇聚到点,沿着脊椎逆流而上,带着火花直冲大脑——
轰然炸开-
琥珀色眸子不再清澈,它压抑着本能冲动,潜藏着最真实欲望。
而这切,都是因为他。
谢嘉然晕乎乎阖上双眼,再次亲上去。
这次甚至不需要他勾引似次次试探。
触即是电光乍破。
梁夙年吻很烫。
大概因为是忍耐到临界点触底反弹,不是谢嘉然想当然以为缱绻温柔,急躁,用力,甚至带着几分粗,bao。
他用只手扣着他下颌,强势地让他呼吸之间嗅到感受到都是他味道。
可是谢嘉然从来没有这舒服过。
就好像身上每寸皮肤,皮肤表层下每处脉络,每滴血液,每个细胞都得到巨大无比满足,满得快要溢出来。
没被子遮挡,谢嘉然干脆拉梁夙年手将张脸埋在他掌心再压枕头上,只留红到快滴血耳垂和布满绯色后颈,bao露在外。
上方传来声轻笑,被他压着轻轻勾勾手指:“实在困话,那就再睡会儿?”
“不困。”闷闷声音从掌心转来,耍赖样。
梁夙年就哄着他
……
“放心,只是情绪过度激动导致脑补供血不足才会晕倒,没有大碍,多休息就好。”
医生翻下病例册子,顿顿,又略带疑惑地发问:“好像也有缺氧导致,病人晕倒之前是有做什剧烈运动导致呼吸不畅吗?”
“……”
“……”
梁夙年甚至扣住他后脑勺阻止他可能产生再次退却,强势地带着他调转方向后退。
谢嘉然几乎被他掐着腰摁在落地窗前,窗外被他仔细看过璀璨灯光层最终都叠映在他脸上。
身后是冰冷坚硬玻璃,身前紧贴着梁夙年胸膛,困于这方狭小天地,才最直观地明白两人在力气上差距有多大,他几乎被梁夙年碾压。
大概男生在这方面总是有无师自通神奇天赋,最开始还能感受到生涩至此不复存在。
梁夙年吻得越来越深,这个向大方散漫惯男生忽然贪心得要命,步步不留余地地入侵,紧紧勾着他不肯放。
力气被抽空大半,手也重新下滑攀在肩头,指尖难耐地嵌入皮肤,压出肉眼可见凹陷。
不想反抗也没力气反抗,他很乖地仰着头,接受他给予切。
直至因为不会换气,实在呼吸不过来,才往后躲开下。
急促呼吸隔空交缠,他们看着彼此眼睛,谁也没有因为拥吻中断而松手。
谢嘉然几乎痴迷上这瞬间梁夙年看他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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