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眼天空,就像在去花山那个夜晚样,二话不说脱下外套给谢嘉然穿上,再半蹲下将他稳稳背起来,步步朝宿舍楼走去。
他真在很认真地践行他当初对谢嘉然说过话。
不用跟他客气,不用不好意思,有需要可以随时找他帮忙,没有需要也可以随时使唤他,都没有关系。
或许连他自己也不曾发现,他对他纵容
几块乌云飘在上空,随时可能下雨,路灯已经亮,拂过皮肤风带着湿润凉意。
行李酒店已经收拾好帮忙寄回来,梁夙年思衬着是现在去拿还是等明天闲下来再去,身边始终安静人忽然开口叫他声:“哥。”
“嗯?怎?”
梁夙年偏头去看他,男生额发被吹开,露出小片光洁额头,看着更显小。
干干净净清清瘦瘦,像个还没毕业高中生。
甚至庆幸幸好那个时候谢嘉然晕过去,不然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
不对。
要不是他亲得那狠,估计也不至于把人亲晕。
啧!
梁夙年,你是活二十多年没啃过骨头狗吗?
“放心,米医生很专业。”
梁夙年安抚地拍拍他肩膀:“慢慢来,会直在外面陪着你。”
“……”
五味杂陈情绪充满整个胸膛,谢嘉然无力又生气,却在此时此刻束手无策。
闭上眼闷闷呼出口气,转身快步进房间。
谢嘉然整个人还是恍惚。
什意思。
……舍友?
所以他放手博这把,换来结果只是让梁夙年以为他情况加重,然后帮他联系到最好心理医生?
可是他目怎会是找医生呢?
“有点儿冷。”
他低着头没看梁夙年,长睫掩住眼里光芒,声音里含着疲惫,轻得能被风吹散:“还有点儿累。”
他们已经走进学校大门。
来往人因为天气原因少也多,但也不是没有。
梁夙年却完全没有顾忌什。
谢嘉然那信任你依赖你,你却在别人难受时候起这种龌龊心思?趁火打劫干这流氓事情?
明明好处都被你占尽,还全靠个渴肤症人型缓和剂名头遮羞,明明你才是欺负人那个,怎最后还厚着脸皮接受别人感谢?
你到底想做什……?
梁夙年,做个人吧-
他们从医院离开时已经接近七点,天色将暗未暗。
小谢同学张小脸冷得沾点水估计都能结冰,而始作俑者却难得粗心地没发现。
目送人消失在门后,梁夙年脸上笑容也迅速敛尽。
后退几步就近坐在走廊椅子上,掌心捂住脸,阖上眼藏起全是心烦意乱。
夜时间太短,什也消磨不去。
他闭上眼睛,就能清晰回忆起那股过去从未有过横冲直撞冲动,脑袋里浮现全是昨晚几乎失控画面,贪得无厌得就差恨不得把人口吃掉……
他要明明是男朋友啊。
魂不守舍跟着梁夙年上楼找到诊室,那位叫米歇归国医生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们。
对方简单跟梁夙年寒暄两句,问点儿最浅显情况便让谢嘉然跟他起进去。
谢嘉然没有立刻跟上。
看着米歇进房间,他抬头看向梁夙年,字句认真道:“你想要跟说,就只有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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