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明白他想法,在他有所动作之前,魏淮洲已经先他步抱住他后背,微微用力,就将人整个揽进怀里。
呼出口热气,系数喷洒在文心腺体上,像是被烫到,怀里人几不可查地抖下,继而更黏腻地往他颈窝里钻。
是潜意识里依赖在作祟,让他在这刻时不清醒时候,只想紧紧黏住这个人,不让他离开自己半步。
魏淮洲没有问他为什会突然发情,也没有问他为什大半夜从家里跑出来,更没有责问他为什不给自己打电话,只是安静,紧紧抱着他,让他点点沾染上自己味道,点点将紧绷神经放松下来。
这里是真很偏僻,人烟稀少,行道树葱茏得遮天蔽日。
难得见到这乖这听话小炮仗,魏淮洲却没觉得有多开心,心脏像是被双大手揪住毫不客气顿蹂躏,酸胀得难受。
“小炮仗,没事,来。”
魏淮洲在他面前毫不犹豫地蹲下,眼神随着语气放柔到极致。
连他自己也没有想过,他有天能对另个男孩子温柔成这样。
男孩子很漂亮,很乖,很脆弱,虽然脾气不好总是凶巴巴,可是嘴硬心软,心细又爱关心人,大半夜玩离家出走跑出来也不知道给他打电话,接到他电话又会委委屈屈叫声洲哥,让他来接他。
魏淮洲赶到时候,文心还乖乖坐在台阶上动不动。
浓密行道树几乎遮住所有光线,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他。
瘦削身影缩在处,两手松松耷在膝盖,脑袋低低埋进怀里只看得见个后脑勺,再加上黑黢黢外套,整个人像是被浓厚夜色吞噬,像极直无家可归猫咪,乖乖等他来接。
魏淮洲心疼得要死,不由得加快脚步,到最后直接大步跑起来。
树下全是满满当当白山茶香味,被夜色浸润得冷冽又惑人。
就这样不知过多久,怀里人总算浑身不再发抖,急促呼吸也渐渐放缓下来。
魏淮洲手从他从他后脑直滑到脖颈下方,不轻不重地捏捏,放低声音轻轻问他:“们先起来,回家好不好?爸妈他们都不在,家里就个人。”
文心额头在他肩膀上蹭蹭,因为低着头原因,声音有些含糊:“每次你都
把他颗心都叫化。
文心红着眼睛看他会儿,慢慢伸手搂住他脖子,鼻子在他腺体上来回磨蹭地嗅。
白山茶香味渐渐被浓郁红酒味缠绕,包裹,严丝合缝,亲密又暧昧。
浑身燥热终于得到缓解。
文心满足地低声喟叹,企图把自己整个都塞进他怀里,好让自己更好受些。
当鼻尖被香浓信息素充斥得满满当当,魏淮洲又是庆幸又是后怕。
幸好他憋不住打那个电话,幸好他来得及时,幸好在他找到他之前没有其他什人出现,幸好,他还能安安全全将他带回家。
似乎是被他脚步声惊扰,在离他不到两米距离时,文心倏地抬起头来,表情恶狠狠得像只色厉内荏小豹子。
只是在看清来人是谁之后,锋利眼神在下秒就软下来,湿漉漉雾蒙蒙眼神更像是直懵懂小鹿,嘴角紧紧抿着,眼尾是明晃晃藏不住通红。
这久,定忍得很难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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