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动,就被对方不客气地单手制住两只手腕,压在胸前不让他乱动,另只手固定在他脑后压制地不许他躲开。
血液中被逐渐被融入另种信息素,陌生和对未知恐惧渐渐侵蚀上来。
文心茫然又被迫地接受着魏淮洲严重超时超量暂时标记,浑身都软成滩泥,就算魏淮洲此时放开他,他也没力气再挣扎下。
漫长标记过程不知道持续多久,文心昏昏沉沉地自安慰着“这个人是魏淮洲那个傻逼,不是别人,不要怕不要怕”,到最后意识都被浓重红酒信息素冲淡时,脖颈间禁锢终于放开。
舔干净腺体上血痕,带着温柔安抚吻下又下地落在上面,文心眼皮沉沉,太多信息素让他接受得过于疲惫,累得几乎睁不开眼。
?”
发情热让他嗓音显得软糯又勾人。
魏淮洲第次觉得“欠操”这个词,用在他小炮仗身上会有这合适。明明alpha没有发情期,他却觉得自己也被这个人传染发情热,浑身上下烧得难受,口干舌燥,又无从疏解。
“好。”
他低低应声,话音才落,接着毫无预兆咬上面前馨香诱人腺体,像个愣头小子样失去本该有自制力。
“乖,累就睡会儿,到家叫你。”
耳边响起轻轻呢喃,哄着他放下心,眼睛闭陷入沉睡。
犹如蝶翼亲吻并没有随着他入睡停止,而是顺着腺体路往上,缓缓滑过他细长纤瘦脖子,喉结,下巴,落在微微张开唇角上。
最后,克制地轻轻啄下他唇瓣,声似满足又不满足喟叹从魏淮洲唇畔泻出,额头抵在起,呼吸交缠……
十分钟后,停在路边许久黑色轿车终于点燃火,稳稳驶入夜色,消失不见。
在嘴唇触碰到对方肌肤瞬间就咬破腺体,牙齿刺得很深,浓烈信息素被不节制地灌入文心腺体,与他血液交融在处,迸发出高匹配度下两种信息素结合所独有缠绵香味。
发情热已经被压制下去,文心身上得热潮也逐渐退却,可是魏淮洲舍不得放开,自麻醉着再会儿,再会儿就好。
可是会儿接着会儿,这个标记时间被无限延长,直到文心甚至已经闻不见自己信息素,而全是他浓烈红酒香味时,这人还在紧紧叼着他腺体。
他牙齿刺得有些深,有血丝顺着齿缝流出来,被冷白皮肤衬,美得更让人难以自持。
文心疼得皱起眉头,忍好会儿也没有察觉到对方有放过他意思,挣扎着双手想把人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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