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哦声,就想撑回沙发坐下,站起来又被拉着手腕按回去。
“你烦不烦啊?”
文心想骂人:“收拾个碗筷还要在旁边给你鼓掌是不是?”
“还有这种好事?”魏淮洲乐:“也行啊,不过也得先等们把正事说。”
“没这种好事!别他妈想太多。”文
“……你敢拿出来老子就敢揍死你。”
洗完澡出来,外面已经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本就阴冷天气又降度,所幸房子里暖气开足。
魏淮洲坐在茶几边上,招招手让文心过来坐下吃饭,殷勤地给他递上筷子:“有点晚,只能早午饭起吃。”
文心扫眼,只放只碗双筷子。
“你不吃?”
整个屋子里静悄悄,仿佛只有他个。
意识到这个可能文心微微皱起眉头,拉开门下楼,才发现客厅里还有个人在。
魏淮洲又是穿着他那件白色老年背心,条宽大黑色短裤,正插着腰拿着花洒,像个早起没事干退休老大爷似哼着不着调歌给露天阳台上花挨个浇水。
看得他有点想笑。
魏淮洲侧身时余光里看见文心,嘴里咕咕哝哝下子就停,咧开嘴来个标准八颗牙笑:“小炮仗,怎醒这早?”
文心是在魏淮洲房间醒过来。
大概是为让他可以安稳地睡到自然醒,窗帘被拉得很严实,光线几乎透不进来。
掀开被子坐在床沿清醒会儿,穿上地上放好拖鞋走到窗前拉开窗帘,骤然穿入光让他无意识躲下,长时间处于黑暗眼睛有些睁不开。
外面天色不算敞亮,甚至看起来有些阴沉,似乎快下雨,树枝在风中摇摆不定。
文心四下望圈,没找到自己手机,倒是脖子动就觉得腺体处传来细微刺痛,显然是昨晚上暂时标记留下伤口还没有愈合。
“才吃早餐没多久,不饿,这些都是给你点。”
见他乖乖坐下吃东西,魏淮洲瘫在椅子上开始懒洋洋地摆弄手机,直到文心吃得差不多,站起来想收拾碗筷时候才收手机,按着肩膀又把人按回去坐下。
“等等。”
文心不解地盯着他:“你干嘛??”
魏淮洲说:“你是小客人,不可以动手,碗筷来收拾就行。”
文心看眼面挂钟上指向十点指针,扯扯嘴角,问个毫不相干问题:“你怎这喜欢穿这件丑死背心?邋遢得跟个臭老头样,干嘛,还没毕业就渴望退休生活?”
“也没,就是有次穿下爷,觉得特别舒服,回头就买打,怎样,要不也试试?”
“不需要,去洗澡。”
转身往楼梯方向走两步,后面人没有跟上来意思,文心皱着眉头停下,侧过脸脸不耐烦:“要洗澡,快点去给拿衣服!”
魏淮洲立刻放下花洒:“老年背心?!”
般来说标记产生伤痕都恢复得很快,加上alpha唾液对腺体伤口有很好加速愈合作用,标记伤口很少会有隔夜未消情况。
魏淮洲就跟只没吃饱饿狼样,咬得太深。
狗东西!
文心低声骂句,明明应该是件很生气事,他眼神里却是难得轻松。
幸好,魏淮洲那个锲而不舍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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