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翰皱眉想想,好像有点印象:“哦,是不是被余哥脚踹吐那个?”见钱讳点头,又问:“可他不是早就转学去七中吗?”
钱讳:“是啊,这不又从七中退学!”
“为什啊?”
“这还用猜?”余惟半眯着眼睛懒散道:“他那能耐,肯定在七中也被人教训呗。”
“七中也会有人看不惯他?”
生则是蜂拥到小卖部外面聚集打闹。
余惟站满满当当两节课,闹不起来,现在就想找个地方坐坐,买水斟酌圈,还是楼梯口最合适,通风又宽敞,除厕所刚好在旁边,没什别毛病。
跟他起楼梯口齐聚首还有钱讳和成翰。
前者没所谓,坐那儿叼个老冰棍不知道在跟谁发消息,屏幕敲着得啪啪响。
后者就没这心宽,抱着颗篮球唉声叹气,天热没人愿意陪他起打球,他球瘾犯也没处解,委屈。
“这不废话?”
反正钱讳是举双手赞同余惟话,低头噼里啪啦又回复长串,原本还想说什,在余光忽然扫到余惟身后人后,顿时没声音。
余惟跟着扭头看,目光正好同温别宴撞个正着。
对方站在不远处楼梯上,面色难看,扶着扶手,没穿外套,只穿白色短t,半边肩膀挎著书包,也不知是刚下来呢,还是已经在那站有会儿。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蝉声躁动,气氛派安稳祥和,余惟消消乐玩得昏昏欲睡,忽然钱讳声怪叫,登时给他吓精神,瞪圆眼睛看向他:“你干嘛?”
钱讳兴奋地把手机举到余惟面前:“快看!最新消息,陈帆那小子要退学!”
余惟凑近看眼,哟,红戳文件都出来,还真是。
成翰把篮球放在指尖转得起劲,闻言咦声,脑袋凑过来发出疑惑:“你们在说什,陈帆是谁啊?他退学关们什事?”
“你怕不是个傻吧,怎不关?”钱讳翻个白眼,抬手拍掉他篮球:“还记得上个学期开学不久,咱们在学校南门外巷子里堵那个o不,他就是陈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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