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是哪位?”
喉咙干得厉害,发情期热潮阵阵窜遍全身,他现在浑身都难受。
对面又是阵钥匙碰撞细碎声音,开门声音,随后才是声清朗男声,语气有点欠扁,带着很明显少年气:“下午好啊学神,是,你后桌。”
温别宴立刻听出声音主人是谁,再开口时,声线也跟着冷下来:“什事?”
说完喉咙忽然阵痒,没忍住掩嘴低低咳两声,扭头端起床头水喝下两口润润,才觉得舒服些。
温别宴不想清醒着难受,打开扇窗,又给自己倒杯放在床头,然后钻进被窝拉上被子。
觉睡到下午点半,起来随便吃些东西后揉着昏昏沉沉脑袋回房继续睡。
本以为这觉能直接睡到太阳落山,谁知中途出个搅局。
锲而不舍铃声渗入梦乡,温别宴半梦半醒之间还做个上课睡着被学校铃声吵醒梦,等他真被吵醒,才发现原来不是上课铃,是他电话在响。
揉鼻梁撑着身子坐起身,随着大脑逐渐清醒,发情热带来不适感再次变得清晰起来。
浅性发情没有正常周期性发情那严重,持续时间也很短,通常只需要不到天时间就能慢慢恢复。
可虽然时间短,影响小,但也是实打实发情,该有不适感样不落。
温别宴回到家不久,阻隔剂就又次被涌动信息素冲破,不肖片刻,整个房间都被他信息素味道占领,浮动茉莉香味融进空气,弥漫每个角落。
躁动无法缓解感觉真很难受,身体里像是憋团火,烧不旺也浇不灭,却烫得五脏六腑都生疼。
抑制剂就放在床头柜抽屉里,温别宴拉开抽屉后便没动作,停在原地犹豫许久,最终还是选择放弃,转手合上抽屉。
“哟,生病?”对方上扬尾音听起来有几分幸灾乐祸:“原来学霸也不是百毒不侵嘛。”
“跟你没关系,有事说事,没事就挂。”
“有啊当然有,没
温别宴脸色发白,单手按在小腹位置试图缓解这种不适,摸过手机看,来电显示是个没有备注陌生号码,地点也在淮清。
垃圾推广吗?
他蹙蹙眉心,出于礼貌,还是划向接听边。
谁知刚问句哪位,电话那头就传来阵不小动静,对方似乎不小心把手机掉在地上,砸地声音大得震耳,温别宴茫然之际,眉头皱得更紧。
额头沉沉地搁在膝盖上,把手机拿远些,耐心地等着对方“忙完”,才又放回耳边,将方才问题重复遍。
算,只是浅性而已,忍忍也就过去,明天还要参加竞赛,不能冒这个险。
温妈妈是律师,平常就忙得脚不沾地,加上最近还接个挺大案子,每日都是早出晚归,这个点不在家很正常。
温爸爸是边大教授,工作比之温妈妈倒是闲许多,不过常有各种教学会议开,分小组外派到别学校交流学习也是常有事,比如今天,温爸爸就和同系几个老师起去隔壁市听高校学习讲座,保守估计回来时间最早也在晚上九点之后。
他在今天发情算是不幸中万幸,父母都不在,免去解释步骤,也不用叫他们担心。
众所周知,抵抗不适最好方法就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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