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茫然反问叫温别宴眸里光点点暗淡下去,难过情绪悄悄爬上眼尾。
余惟啧声,正想说不愿意就算,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对方眼神堵在喉咙。
小心脏被偷溜进来小蚂蚁啃口,酸酸麻麻不舒服。
鬼使神差,话到嘴边不受控制地改口:“好吧就是跟你开个玩笑,没忘,而且又不是脑瘫智障思维缺失,张试卷而已,怎可能还让别人帮忙?!”
钱讳:“”
余惟等好会儿不见反应,疑惑地重新看向他,皱皱鼻子:“怎,你要反悔啊?”
钱讳本来都准备竖起大拇指,见情况有变,又默默收回去,瞪大眼睛继续观望。
“让帮你做试卷?”温别宴看着他眼睛,眸子里闪烁着余惟看不懂微光:“余惟,你是认真吗?”
余惟被他叫得大脑险些宕机。
温小花好些时候没有这样本正经叫他名字,时再听见,总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件小事。”余惟做作地清清嗓子,老神在在:“宴宴,是你男朋友对吧?”
温别宴虽然有些疑惑,还是点点头。
余惟又说:“那让你帮你男朋友个小忙,你是不是应该义不容辞?”
原来是想要他帮忙啊。
温别宴知道他意思:“需要帮什忙?”
,说:“会儿体育课时候你别急着下去,有个事跟你说。”
温别宴点头说声好。
正好,那他也等到体育课时再考虑说不说吧。
上午课总是慢得离谱。
余惟百无聊赖在草稿纸上将树叶投下来阴影描好几页,又折成小青蛙挨个扔进他男朋友抽屉里头,才终于等来心念已久下课铃声。
余哥就是
“认真啊。”他说,完全没觉得这样做有什问题:“你做完自己,顺便再帮画两笔就好,又不难。”
“为什不自己做?”温别宴他字顿问他:“你忘答应过什吗?”
“?”
余惟不知道自己什时候又被安排笔,脸上大写懵逼。
“答应过你什?”
“你先答应。”余惟说:“反正保证,这个忙特别顺便,你定帮得上。”
温别宴:“嗯,答应。”
余惟下笑容灿烂,从抽屉里拿出被揉得乱糟糟试卷抖抖:“你帮把这套试卷做,不用太认真,给混个混个中上水平,好看点就行,怎样,简单吧?”
说完喜滋滋把试卷递过去,无不嘚瑟地冲钱讳甩个眼风:看见没,什叫地位不稳,这直接就把他吃得死死好吗?
温别宴愣瞬,看着他手里试卷,嘴角拉得笔直,没有接。
对学业繁复高中生来说,体育课无疑就是可以将他们暂时从压力下解救出来兴奋剂,才刚下课,伙人就欢呼雀跃扔课本往下冲,原本挤攘教室眨眼成空。
温别宴无奈地看着抽屉小青蛙,将它们个个敛进最角落放好,等到教室人都走得差不多,才转身对余惟道:“哥,你认真点,上课好好听讲,别总是打小差。”
余惟随口噢声,冲不远处悄咪咪观望钱讳扔个颜眼色,示意他看好。
钱讳立马比好“OK”,表示收到。
温别宴问他:“你要跟说事情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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