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办?
温别宴有点烦恼,忧心忡忡整天也没想出个办法。
眼看放学铃响,余惟把试卷塞进书包就要离开,顾不得什合适不合适,直接伸手拖住他书包带。
“哥,今晚可以去你家,跟你起写作业吗?”
钱讳:
从试卷到情书……嗯,没差多少,也就从盘古开天辟地,到二十新世纪。
温别宴没写过情书,茫然是第反应。
不过看余惟似乎真很想要,稍稍犹豫番,还是答应下来:“好吧,给你写。”
只是把喜欢写在纸上而已,应该,不难吧?
牛逼,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余惟神经粗,乱起来怎顾得这多?
看着温别宴重新恢复光彩眼神,后怕地摸摸狂跳不止小心脏,暗自长舒口气。
好险,差点就把人惹哭。
“真没忘?”温别宴求证地问他遍。
钱讳目睹完这波三折发展,再看看门心思都挂在温别宴身上,早把自己初衷忘得干干净净余惟,咂咂嘴巴,言难尽叹口气,收拾东西默默溜。
没眼看啊没眼看,什地位,妻管严尿性人哪有这玩意儿。
还自觉把人吃得死死,啧,也不知道哪来自信。
余惟说不要他帮忙写试卷,但是温别宴还是觉得不踏实,尤其是在看见余惟几次三番趁着下课凑到方暧身边晃悠时候,更放心不下。
余惟这次成绩必须是他真实水平,高点也不行啊。
“真,绝对真!就是脑抽随口说说,你别当真!”
面对余惟信誓旦旦保证,温别宴选择相信他,神情松,眸色也跟着柔和下来:“好吧,那你原本是要跟说什?”
“原本想说什啊”余惟被难住,苦恼地撸把头发,眼珠转两圈,胡乱扯个理由:“那个不是想让你给写卷子,其实,其实是想让你给写写情书!”
“情书?”
“对!情书!”余惟用力点点头,增加真实度:“别人都有收到过男朋友情书,就没有,特别酸,羡慕嫉妒,也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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