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指尖碰到皮肤片冰凉。
余惟被他指腹擦得有点痒,眨眨眼睛,问他:“怎,不喜欢吗?”
看温小花难得出现有点呆呆表情,以为他真不
“没关系,给你拍下来!”余惟副求表扬得意语气:“从头到尾,个镜头不落,发到班群里面,你可以慢慢看。”
他没给温别宴回应时间,停顿下,又自顾自接着首:“不过视频里看没有气氛,而且跨年不看烟花,跟端午节不吃粽子,中秋节不吃月饼有什区别?”
“可是烟花已经没有”
“错!是电视塔烟花是没有,别烟花还有呢!”
余惟笑嘻嘻从衣服里翻出只打火机在他眼前晃圈,然后低头在旁边草地上捣鼓阵,很快支插在土地仙女棒被点燃,亮起细碎耀眼火花,照亮身边方寸土地。
温别宴闻到很淡墨香味,感受到余惟指尖在不小心擦过他脸颊时冰冷体温,几乎跟挂在脸上凛风个温度。
胸闷闷得发疼,直扩散到嗓子眼,连说出话都带着干涩艰难沙哑:“哥,你是不是在这里等很久?”
“没有。”余惟咧嘴,笑着否认:“真没多久,刚刚零点时还在街上跟老钱他们起看烟花呢!”
“真?”
“当然,骗你做什?”
温爸爸在校对文件,听见身后开门动静,随后是急促凌乱脚步声,回头看,温别宴拿着手机边套外套边匆匆往外走,眉头紧皱,满眼焦急。
“怎?”温爸爸问:“这是要去哪?”
“爸,下去趟!”
“这晚还下楼吗?”见人已经换好鞋拉开门,温爸爸连忙站起来:“阿宴,外面冷,至少把围巾手套带上啊!”
回应他只有关门闷响,人已经跑得没影。
接着是第二支,第三支,第四支
共八支,被围成小小圈,闪烁光芒让人看花眼。
“怎样?”余惟邀功似地问:“虽然比不上电视塔漂亮,但是电视塔眼花人人都能看,这个是你个人,只有你能看。”
“宴宴,新年快乐!”
他手里还攥着打火机,抱着膝盖看他,笑容灿烂,半张脸藏在阴影里,半张脸上有烟火光在跳跃,有跃进那双深邃漂亮眸子,温暖得让人忍不住想要触碰。
温别宴睫毛颤颤,没说话。
他想去拉余惟,却被余惟先步攥着袖口神秘兮兮拉到旁边绿化带位置蹲下。
这个位置灯光很暗,灯笼没挂到到这边,全靠凉亭侧路灯微弱灯光照明。
“今晚赶上看烟花秀吗?”余惟问他。
温别宴低声说没有:“回来时候已经过点,来不及。”
温别宴踏出小区大门,凛冽寒风怼脸刮过来,让他下意识眯起眼睛。
脚下步伐更快,到最后干脆小跑起来,到林荫小径旁边凉亭前才停下,胸口随着急促呼吸起伏,呼出热气在寒冷空气中化作白雾,缭绕四散。
等在凉亭里人很快也发现他。
对方起身快步走到他面前,对他上下打量阵,皱起鼻子:“不是让你穿暖和些再下来吗?”
边说边解下自己围巾不由分说帮他围上,下巴地方拉得很高,几乎将温别宴半张脸都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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