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余惟答。
温别宴:“那你为什要憋着呼吸?”
好问题。
余惟缓缓吐出口气,心情是无比心塞又艰难。
这让他怎说?
他嘀咕着,捏捏男朋友手指尖,玩闹心思起来,就把自己手指挤进他指缝,十指相扣握在起,掌心贴着掌心,大小,亲密无间。
可惜男朋友手还是很僵硬。
不对,是整个身体从他爬上床开始就没有放松过。
房间太暗,温别宴看不清他表情,只能竖起耳朵仔细听,发现余惟呼吸变得又轻又慢,极力忍耐着,仿佛恨不得可以干脆不呼吸,憋死自己算。
温别宴觉得疑惑。
他!不!相!信!
真有爸爸能这样把亲儿子往虎口推吗?
难道他在温叔叔那里就这值得信任?
等等不会是故意试探他,考验他人品定力吧??!
这瞬间功夫,余惟脑子里晃过无数兵荒马乱毫无逻辑猜测,然而温别宴全然不知。
Alpha体温普遍比Omega高,温别宴钻进来就能感受到融融暖意将他包裹起来,混着男朋友无意中溢出淡淡信息素,温暖又舒服。
他男朋友真好想个大暖炉啊。
温别宴心下感叹,摸摸男朋友手,又用脚碰碰男朋友脚,确定都是暖和,方才满足地把自己更往他怀里塞些。
仿佛感受不到对方越加僵硬身体,恨不得能够化身只小考拉挂在男朋友身上。
余惟觉得自己浑身血液都倒流得快冲上脑门。
难道直接告诉他如果不憋着,怕某只罪恶巨龙就要苏醒吗?
不行,完整九年义务教育和党潜移默化熏陶不允许他在omega面前随意开黄腔。
“刚刚快睡着,呼吸就是这慢,没憋。”
他本正经胡说八道,温别宴竟然也相信,凑近嗅嗅,说:“难怪,都闻到你信息素味道。”
“哥?”他低低叫他声,尾音上扬,少年嗓音清脆又柔软。
扣在起手忽然被重重捏下。
“怎?”
余惟问他,声音有些低沉干涩沙哑。
温别宴:“你不舒服吗?”
他专心致志捧着余惟手帮他揉揉搓搓,随后收拢五指裹在手掌心,确保这双手可以直保持暖洋洋温度,血液畅通。
当然脚上也没有闲着,细瘦小腿压在余惟腿上,勾着脚背缠住他,像株离大树就不能活菟丝花。
余惟刚刚在楼下冻太久,如果不保证血液通畅,四肢末端就很容易生冻疮,又痒又痛,生就会难受整个冬天。
温别宴从碰到他手上冰凉温度时就开始担心,可是在楼下没机会,回来之后因为他爸也在,更没机会,只能忍着等到现在,才敢偷偷摸摸过来送上迟到关心。
“应该没有冻坏吧”
哪有这样,不打声招呼就突袭到床上?
“那个,宴宴,你过来做什啊”
余惟小心翼翼把手从omega腰上收回,紧张地咽口口水,身上温度越来越高:“叔叔也在家呢,要是被看见,,会被当成流氓打出去吧?”
“就是爸让来。”温别宴昂头蹭蹭他下巴尖,用另种投机取巧方式解释温爸爸话:“他让过来给你送温暖。”
余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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