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似乎有团火隐约被勾起来,他以为今晚
身下人浑身都是自己味道。
余惟躁动心绪平静下来,边唾弃自己被基因支配幼稚,边又忍不住心满意足,收双臂把人抱得更紧。
“宴宴,不喜欢沐浴乳味道。”
茉香被勾出来,又被难得强势墨香勾住被迫与之共舞。
温别宴晕乎乎思考不太多,听见他这说,就下意识回答:“可是你身上也是这个味道。”
“哥,你怎?”
小声询问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余惟声不吭径直将他抱回房间放在床上。
如平常般耐心又悉心地帮他吹干头发,随后放下吹风机,回身同时忽然抱住他用力压在床上。
灼热呼吸不停喷洒在敏感脖颈,温别宴心跳似乎停瞬,在下秒以更快频率跳动起来。
穿,除求助男朋友,别无他法。
拉开条门缝叫余惟声,说:“衣服在床上忘记拿进来,帮递下。”
脚步声很快从房间来到浴室门前,温别宴伸手出去等会儿,衣服却并没有如愿被放到手上,不禁疑惑:“哥?”
余惟盯着面前沾着水珠细白手腕,控制不住联想到门后温小花不着寸缕模样,闻到从门缝里挤挤攘攘冒出来沐浴乳香味,好不容易勉强压制下去烦躁又次席卷上来。
低头看手里衣服会儿,没有犹豫多久,果断扔句“等下”,转身重新回到房间从衣柜里翻出另套衣服送到他手上:“穿这个吧。”
“不是。”余惟贪心地嗅着小茉莉香味:“现在你身上味道,才是。”
“不喜欢你身上有别味道。”
“要是直都只有味道就好”
室内温度直在升高。
温别宴也听见余惟直在絮絮跟他说话,声音低哑,手臂越收越紧,恨不得能将他揉进身体,偶尔泄出墨香味带着不安稳躁动,团团围绕在他周身,辗转流连舍不得消散。
“哥?”
“嗯”
总算是得到回应,温别宴莫名松口气,抬手摸摸他后脑勺,脖子忽然被舔下,浑身骤然僵。
空气里不知何时多出墨香味温和却又不容拒绝地将他包裹起来,染透他身上每寸,直到完全驱散他身上其他味道,才总算心满意足开始撤退。
与往常温和不同,尽管能够感受到对方已经在竭力压制,但信息素中裹挟侵蚀力和霸道占有欲仍旧无法掩盖,丝丝缕缕缠得人头脑发晕,力气渐失。
面对男朋友奇奇怪怪举动,温别宴疑惑地收回手,眼发现这根本不是他衣服,再套上看,尺寸大圈,领口开得露出大半锁骨。
拉开浴室门想问为什要给他穿他衣服,前脚刚跨出门口,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等在门口没离开人搂进怀里用力抱起来。
不是打横抱法,也不是半放在肩膀小孩子抱法,而是搂着他两只脚弯,面对面让他双腿缠上自己腰身抱。
温别宴身体失去平衡,条件反射下只能搂住余惟脖子圈住他腰,两人再次被拉近到个新距离,除亲昵,还多丝别,难以言喻味道。
脸色轰地被红潮侵蚀殆尽,温别宴被余惟异于平常举动搅昏头脑,险些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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