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吧!”
余惟实在是扛不住温小花视线压力,委委屈屈垮下张脸,老实摊牌:“是因为打抑制剂。”
“宴宴,易感期到。”
作者有话要说:温小花:来帮你回忆下,某人曾经夸下海口,说自己格外牛逼,易感期不需要信息素安抚,睡觉就行。
温别宴从昨夜被撩拨出浑噩中清醒过来。
联想到这两日里男朋友过于异常举动,加上昨夜他释放出充满侵蚀力信息素,心中疑虑在此时上升到顶点,个猜测在脑中渐渐成型。
撑起上身靠近过去在他脖子上嗅下,果然,似乎是受到刻意压制,墨香散得只剩下极淡极淡香味,连平时自然泄露十分之都不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哥。”他明知故问:“为什闻不到你信息素?”
余惟支支吾吾想不出借口。
不会止于此,还会发生些别什,至少也是上次在沙发上那样程度
然而事实是什也没有发生。
火花擦亮之前,余惟把拉过被子将两人齐齐盖住。
灯光随之暗下,温别宴连自己什时候睡着都不知道,只记得意识完全陷入沉睡之前,听见余惟小声对他说句“宝贝晚安”。
本以为事情终止与此,结果隔天早上被厮磨着腺体闹醒现实告诉他远远没有这简单。
偷偷看眼温小花,对方眼睛眨不眨盯着他,显然并不打算放过他,定要他给出个答案。
“因为,因为比较牛掰,控制得好!”
温别宴歪歪头,不信。
“可能,你起太早,嗅觉还没醒?”
“嗯?”
腺体上阵阵痒意让他忍不住瑟缩起脖子,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余惟立刻凑上来在他眼尾亲下。
抬眼对上他翻涌着未知情绪黑沉目光,温别宴睡意朦胧大脑下清醒大半。
抬手摸下,果然,他腺体上被贴只阻隔贴。
“?”
目光莫名地看着余惟,后者心虚地颤颤睫毛,悻悻道:“对不起,那啥,实在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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