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别宴还是没有说话,默默将他搂得更紧。
余惟立刻严肃认真检查遍他腺体,只是点发情期正常微红,并没有什异样。
“宝宝,是不是头晕?”
得不到回应余惟有些着急,他想摸摸他额头:“乖,抬头看看,是不是感冒,发烧没”
温别宴却在他即将得手时忽然揪住他肩膀衣料,闭上眼睛将整个脑袋埋他怀中。
余惟动作顿住。
被这只小树懒突然动作弄怔楞足有半秒,以为他又不好意思,翘起嘴角无声笑起来。
收回尚且停在半空手想要哄哄他,待到掌心落在单薄瘦削肩膀,才后知后觉发现怀里人整个都在轻轻发颤。
余惟有点呆住。
当暖洋洋香喷喷男朋友坐进他怀里,某些事情就不是靠定力就能压住。
好不容易压下去冲动燥热卷土重来,某个向来自持自制力过强Alpha愣是没撑过三分钟,就头栽进自家Omega温柔乡。
手臂越收越紧,掌心托在脑后不允许怀里人后退半分,带着甘甜每寸都无幸免,唇瓣舌尖都发麻,被侵略到深处微弱抵抗也成让人疯魔最佳催化剂。
不自觉释放出信息素偷偷渗透周围每个角落,亲昵到极致,某些反应就顺理成章。
骤雨后宁静也透着暧昧。
漂浮在周围空气就是些说不清道不明东西,它们顺着鼻息无孔不入钻进他们胃里,开始升温,发胀,炸成烟花。
温别宴不知道两人是怎从单纯玩游戏变成现在这样。
他只知道当他操控游戏人物第九次死在草丛时,腺体被人轻轻柔柔舔舐下,再下,最后珍而重之地吻住
等他慢吞吞从晕眩中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余惟面对面抱紧在怀里,唇瓣厮磨,气息交缠,吻得比以往每次来得都要深刻,贪婪。
如果余惟能知道温别宴方才内心松懈想法,定会打着哈哈纠正他太高估他男朋友。
他想要低头看看他现在表情,可惜小树懒将自己藏得太严实,他看不见,只能小声在耳边叫他:“宴宴?”
小树懒闷闷嗯声,依旧没有抬头,松开手指环住他脖子,颤抖着肩膀,趴在他怀里将脑袋拱进他颈窝,将自己藏得更深。
害羞会害羞成这个样子吗?
余惟终于察觉到异样,旖旎心思散,眉心皱起,剩下满心担忧。
“怎宝贝?”他下下顺着他背脊,声音放得很轻,怕吓着他:“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啊?”
稍稍退开些,温存轻柔地落在唇角纠缠流连。
余惟抵着温别宴额头,指腹轻轻蹭着他滚烫耳垂,声音低沉得沙哑:“宴宴,帮你,好不好?”
温别宴收紧五指,垂着眼睛没有吭声。
余惟全当他是默认。
眼角弯起漂亮弧度,圈在他腰间手松开,顺势往下——
怎会没有放在心上?
宴宴声老公叫得他浑身红细胞都起立列阵做起广播体操,恨不得能立马下楼绕着淮清二环路跑上三十圈发泄下满心激动。
怎可能没有放在心上?
装作若无其事只是因为知道他会害羞,怕他不自在。
只是有点没料到,那就是高估他不仅只有宴宴个,还有个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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