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低闷地吐出最后个字,言不发干脆利落地将人直接打横抱起回房间。
“?!”
男朋友突然举动给尚且沉浸在自情绪中温别宴个措手不及,等他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已经失去开口最佳时机。
被放到/床上同时,呼吸再次被占领。
温柔细致吻抽丝剥茧般悄悄掠去他意识,将他完全拉入混沌
声音随着情绪低落下来,带着明晃晃自厌弃口吻让余惟心脏像是被揪着尖端忽然扎下,疼得发酸。
后知后觉才明白过来男朋友这段时间里直异样到底是怎回事。
没有别心情,自责懊恼齐上阵,只恨自己神经竟然大条成这样,宴宴已经表现得那明显,他却还蠢得门心思以为他只是单纯害羞,只要适应阵就会好。
这个结在温别宴心里憋很久,他原本也以为自己可以不动声色悄悄消化掉,但是现在看来,他还是太低估自己那份倔驴般存在羞耻心和自尊心。
有些事情越是想要遗忘,就越是容易被记起,所有切都在跟他唱反调,每个环境都在有意无意帮他反复回忆
“哥。”
温别宴瓮声瓮气开口,热气撒在余惟脖颈,微微发痒。
“在呢宝贝。”余惟偏过头,轻若鸿毛吻落在他发顶:“在,是哪里难受?”
“没事,没有难受。”温别宴声音很低,是在这个距离下正好可以让余惟听见音量:“哥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问题,你问。”
大概是早有预谋,湿热滚烫亲吻没有丝毫犹豫或者迟疑,沿着轨迹不断往下,再往下,只在抵达某处时有片刻停顿。
纸上谈兵学来浅薄,他将所有学来“知识”快速于脑子里过边,可惜没有脑内演练时间,在身下人清醒过来之前毫不犹豫投入实践。
被温软湿热包裹住,从未有过刺激让温别宴大脑霎时空白片。
意识似乎清晰半秒,又在下瞬被用力拉扯着跌入更深深渊。
推拒动作不受控制变成迎合,用力蜷起脚趾,曲起膝盖无意识蹬着,柔软发梢蹭得大腿内侧皮肤微痒,掌心下床单
明知道余惟不会这样,但还是忍不住去想,去猜测,意识自己有生命,怎也控制不住。就像落进眼里粒灰尘,虽然不疼不痒,但偶尔眨眨眼挨着,总是让人膈应难受。
关闸情绪旦有突破口,就再也憋不回去。
温别宴索性闭上眼睛破罐子破摔:“你肯定很烦对不对?”
“又烦又束手无策,那个时候明明你不喜欢,甚至是讨厌,还总是那样没有自知之明地往上贴,自以为是做那露骨举动,逼得你举步维艰,进退两难”
余惟没有插嘴,只是在安安静静等着他发泄完。
温别宴停顿好会儿,似乎在斟酌着该怎说。
环在他脖子上手臂不自觉收紧,再开口时,牙关也紧绷着,个字个字往外吐,似乎用上所能聚集所有勇气。
“哥。”
他说:“之前那些时候在你不愿意情况下意孤行亲你,抱你,让你标记,逼你说喜欢”
“在做很多过分又出格事情时候,你是不是觉得很很轻浮,很随便很招人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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