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丈近来被许多人问过这话,立刻答道:“说来也怪,那天忙完活计正打算回家去,突然听见声轰响。
颜怀舟点点头:“看得出。那里美则美矣,却失最重要生机,远没有聚灵山来得真实。”
钟凌道:“是,真正瑶台镜不可能分|身两处。聚灵山那个幻境早被造出来月有余,在这段时间内,这里又是如何运转下去呢?”
颜怀舟若有所思地望向脚下地面,半晌才对钟凌道:“阿凌,你莫要钻牛角尖,把什事情都与瑶台镜扯到处。妖族这次定然布局筹谋已久,想凭空挪走个殿阁虽非易事,但也不是办不到。”
他们花费近个时辰功夫,将这片空地寸寸搜寻番后,街道上已经开始多些熙熙攘攘人流。
钟凌四下打量番,在附近个卖早点小摊位前停住脚步。
幸好,钟凌到真正出门做事时候,就不再紧绷着张脸。
天光尚未大亮,惊龙城里人们也没有那早就出来走动,颜怀舟跟着钟凌穿过四下寂寥街道,路行至转运阁此前所在地方。
上次他来这里时候,转运阁还正宾客盈门,迎来送往好不热闹,但现在那座精美璀璨华丽殿阁已然消失不见,只剩下眼前这片不规则圆形空地。
转运阁门前栽种那片小花海原本是惊龙城中数数二好景致,此时也被前来泄愤修士踩得稀巴烂。偶尔有几株幸免于难花枝委顿在侧旁,更显出几分人走茶凉萧条来。
钟凌在这块空地中缓步而行,时不时地蹲下|身子观察地面上遗留下来痕迹,许久后才低声自语:“难道此前百年,这座殿阁直都是以瑶台镜作为支撑幻术吗?”
摊位掌柜是位上年纪老丈,见有客人登门便殷勤地邀他们落座。钟凌顺势坐下,要两碗面,却迟迟没有动筷,只和颜悦色地与掌柜搭话:“老人家,请问您是直都住在惊龙城中吗?”
那个老丈瞧见这两位后生皆姿容出众,不似凡品,不由在心中好番赞叹,听到钟凌发问,立刻热情地答道:“是啊,们家祖祖辈辈都在这里摆摊,算起来也有好几代人啦。”
钟凌诚恳道:“那太好,有事相询,不知老人家可否与闲话几句。”
眼下没有别客人,那老丈自是没有不答应,他望钟凌眼,心中就然几分:“看你们二位也像是修道之人,是要问转运阁吧?”
钟凌向他颔首:“正是。想知道它当日是如何消失,此前连点征兆都没有吗?”
他总觉得不大可能:“且不说竟无人能够看穿,妖族又怎会百年间只拿瑶台镜来做这件事情。单凭这点就十分地蹊跷。”
颜怀舟道:“不见得。倒更偏向于它确曾经遗落或者损毁过,不然妖族何必畏畏缩缩,那久都不敢兴起风浪。你莫要忘,正是因瑶台镜威力过甚,妖族以此物横行于九州八荒,欺天瞒地,坑害不少条人命,才惹得无数前辈名宿联手将它毁去。”
钟凌想想,问道:“你还记得在疾风城中们曾去过那个幻境吗?说是瑶台镜仿制品,可以将普通修士化作齑粉。”
颜怀舟道:“自然记得。”
钟凌问:“那你当时能否看出它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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