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凌对沈星驰实力还是信得过,当下不再反对,又叮嘱道:“总觉得妖族如此重用她自有道理,还请摘星神君莫要大意。再有,如果能将她困住便是最好,们迟早要跟妖族和谈,还是不要轻易多造杀孽。”
沈星驰闻言,微微蹙起眉心:“明白你是片好意,但还是要提醒你。妖族隐而不发筹谋多年,断然不会轻易罢手。到最后,恐怕还要以杀止杀,才能彻底结束这场争端。”
钟凌并不反驳,只向他郑重执礼,言辞恳切道:“你同求大道,不过求是个八荒太平,九州安定。倘若还
颜怀舟咦声:“怎,他这次竟这般愿意讲道理?”
钟凌有些心虚,更不肯在此事上再做纠缠,转开眸子看向钟屠画:“眼下不是说闲话时候,兄长可将玄铁将军令带来?”
他在传音符中已经将妖族现在情况讲得明明白白,钟屠画想起自己赶来真正目,这才收回心神,把放在贴身处玄铁将军令取出交给钟凌,肃声道:“阿凌,你心中有几分把握?”
钟凌道:“兄长来得及时,原本有五分胜算,现下也该有七分。”
颜怀舟明白他意思。花道戍此前说云极修为出问题,还在妖族灵泉中休养生息,钟凌这是要赶在他幻术之能彻底恢复之前抢先动手,尽量将潜在风险降到最低。
样子:“兄长,始乱终弃不是君子所为,须得对挽风负责。”
钟屠画磕磕巴巴老半天,终于好不容易挤出句:“可颜挽风现在毕竟是魔界人!你如何对他负责?”
钟凌答得毫不犹豫:“他到底是哪边人已经不重要。不是?”
在钟屠画记忆里,弟弟总是清醒冷淡,总是把是非对错和利弊得失挂在嘴边。他还从来没有在钟凌眼睛里,看见过这样坦诚生动光彩。
钟凌语气里,分明是种他全然陌生、得偿所愿快意。
那枚乌沉沉玄铁将军令感知到钟凌熟悉气息,安安静静地悬浮在他掌心之上。在场修士们望着不周山古朴庄重令牌,心中也跟着安定不少。
玄铁将军令可勾动天地灵气化归己用,也可以自主应战迎敌,至少用它牵制住云极两头凶兽不是问题。但妖族既然要发动战乱,肯定不止做这手准备,还要防范他们其余部署才是。
颜怀舟主动出言:“妖主鳞泽就交给,先解决他,再去助你。”
钟凌点点头,转向沈星驰:“摘星神君,你与祝兄和赵兄起拖住那只红狐狸,待其他妖修出手之后,再在外围增援二。”
沈星驰傲然地挥挥手:“不过是杀个妖修罢,轻而易举小事,还用不着他们帮忙。”
“重要是,他已经是人。这点,永远也不会再改变。”
直到跟着钟凌回到颜怀舟面前,钟屠画仍是满脸受到惊吓表情,神色极为复杂地望颜怀舟眼,倒确也没再对他冷嘲热讽。
颜怀舟不免大奇,俯在钟凌耳边道:“阿凌,你兄长这是怎。为何觉得他看眼神那奇怪?”
钟凌哑然失笑,心道你若是知道他这样看着你原因,非得将给生吞活剥不可。
但他面上却不露分毫:“已与兄长解释过,他不会再和你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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