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许纯生被问愣,倒暂时忘挣扎,只冷笑道:“跪到几时,去与你何干?!”
“与倒真没什干系。”
孙绍宗微微笑:“不
说着,便把那纸条扔给赵仲基。
赵仲基忙捧在手心里细看,等瞧清字条上内容,脸色霎时间便白,忙屈膝跪倒:“小办事不利,竟被歹人给蒙蔽——还请二爷重重责罚!”
说着,先左右开弓抽自己几个大嘴巴,这才又道:“也是瞧那许纯生是秀才出身,来历也还算清白,才临时雇他做账房,谁成想这厮竟是包藏祸心!”
赵仲基愤愤间,却也带几分委屈——这年头有功名书生最是爱惜名声,谁能想到他是奔着偷人来?
“你事以后再论!”
孙绍宗不置可否笑,喃喃自语道:“偷人偷到府里来,倒真是好大狗胆!”
说着,又挥挥手:“你先下去吧。”
那莺儿忙爬起来,扭着小蛮腰出里间,自始至终,都没想过要替那‘纯生’分说什。
呵呵~
戏词里都说什‘痴情小姐负心汉’,岂知这世上女子,薄情寡义也不在少数。
莺儿,好生保重自己,会尽快救你出去!
——纯生。
啧~
几日不见踪影,还以为那秀才已经放弃呢,没想到竟然混进府里来!
孙绍宗抖抖手里纸条,玩味上下打量着那莺儿。
孙绍宗冷笑道:“先把那许纯生给绑来!”
赵仲基忙爬起来溜烟去。
过不多时,便听院门外吵吵嚷嚷,却是有人叫嚣道:“放开!有功名在身,你等怎敢对滥用私刑?!”
这秀才倒还真有些胆气,被抓包,仍是如此理直气壮。
眼见得那许纯生被押进院内,依旧梗着脖子胡乱挣扎,孙绍宗便不咸不淡问句:“许纯生,你那日在军营门外,跪到几时?”
香菱原本在旁默默梳洗着,此时才有些唏嘘道:“这丫头昨日被老爷胡乱撩拨几下,怕是动攀高枝儿心思——与遭灾穷秀才私订终身,却如何比得上在咱家做姨娘富贵体面?”
“这说来,还是错喽?”
孙绍宗瞪眼,作声作色逼问道:“要换你,你是选择做姨娘,还是与那穷书生私奔。”
香菱故意沉吟半晌,这才噗嗤笑道:“那就要看老爷是穷书生,还是富员外。”
孙绍宗也是哈哈笑,起身出西厢房,却是立刻让人找来二管家赵仲基,劈头盖脸呵斥道:“你这管家是怎当,怎把贼人都给招到家里来?!”
只见这丫头貌似乖巧跪在那里,却拼命挺起对儿还算饱满胸脯,那衣领也是松松垮垮,露出大片诱人白皙,看便知是早有‘准备’。
这莺儿今年十五岁,是几个丫鬟里年纪最大,如今看来这心眼也是最多!
看罢多时,孙绍宗这才挑眉道:“他既然是你青梅竹马,又对你如此有情有义不离不弃,你怎舍得出卖他?”
却原来,这张纸条正是今天早,莺儿亲手交到他这里。
听到‘出卖’二字,那莺儿娇躯颤,忙将臻首伏到地上,决然道:“奴婢自到咱们府里,心里便只有老爷和姨奶奶,他要做什是他事,奴婢却是万万不敢欺瞒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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