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绍宗愣,随即苦笑道:“你倒真是副好牙口,连害死自己师弟女人也下得去手。”
却原来这进门之人不是别个,正是连日来渺无音信丁修!
看他手上长刀还在向下滴血,显然这花厅周遭已无半个活口。
“为什下不去手?”
丁修将那长刀甩,邪笑道:“先*后杀岂不是更爽?再者说,这女人可是润很呢,弄死之前不用用,岂不是太浪费?”
钱宁憋半天,听到此处终于忍不住骂声。
陈如霜笑更欢,婷婷袅袅上前,轻轻抚弄着钱宁脸颊,喃喃道:“老爷,这实在也怪不得奴家,谁让你不肯帮杀孙大人,又偏偏是个龙禁卫官呢?”
啧~
感情这女人还曾打过自己主意!
“贱婢!”
直到陈如霜挣脱他束缚那刻,他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酒里竟被下迷药,钱宁不是主动坐回去,而是不得不乖乖坐回去!
可惜,他醒悟实在有些晚。
不过这也不能都怪孙绍宗大意,谁能想到钱宁大张旗鼓请客,竟然还敢在酒里下毒?!
至于陈如霜……
孙绍宗也并不认为,钱宁会将迷药这类东西,交到她手中。
嘴里说着‘好不好笑’,陈如霜便当真笑花枝乱颤、涕泪横流。
“唉~”
孙绍宗叹口气,无奈道:“其实想说,是在那位‘蟑螂’兄死后才到场,不过看眼下这情况,再说这些也没什意思——不如咱们先聊聊,您那第七位相好如何?”
“第七位相好?”
陈如霜用袖子在脸上胡乱抹把,略带几分嘲讽道:“怎,到如今你还想知道钱大人,是如何杀死靳川等人?”
说着,他施施然走到孙绍宗与钱宁中间,先看看孙绍宗,再看看钱宁,然后
钱宁又喝骂道:“府里奴才从不敢靠近你半步,你又是如何与那人勾搭上?!”
陈如霜笑道:“咯咯咯……这府里奴才自然不敢碰奴家,但那人却并非府上奴才,而且胆子还大很呢。”
这时,忽听门外有人吊儿郎当道:“老子身上大地方,可不仅仅是胆子而已。”
说话间,个雄壮汉子便迈步走进来。
“是你?”
哪曾想陈如霜非但弄到迷药,还顺手连钱宁也起给料理!
而考虑到陈如霜现在身份,这其中必然还隐藏着另外名帮凶,也就是所谓第七个相好。
“咯咯咯……”
陈如霜掩嘴儿娇笑几声,又鼓掌到:“孙大人果然是个聪明人,不错,奴家确实还有另外个相好,而且是到钱府之后,才勾搭上相好。”
“该死贱婢!”
“其实也没什大不,自张郎死后,便发誓定要让那靳川身败名裂而死,所以才趁机蛊惑钱宁,帮下手除去……”
“如霜姑娘怕是误会。”
孙绍宗忽然打断她话,摇头道:“那位‘蟑螂’兄顶多算你蓝颜知己,还称不上是什相好,所以钱大人应该算是第六个——而想知道,却是排在钱大人之后那位仁兄。”
顿顿,他又补充道:“更准确说,是帮你在酒里下毒人!”
之前孙绍宗就曾经疑惑,钱宁为何会乖乖坐回去,任由陈如霜讲述案情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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