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绍宗愣,随即皱眉道:“可你当初不是说,龙禁卫人给过你张纸条吗?”
丁修理直气壮道:“你难道不知道,街上有代人读家书?把那纸条切成几段,分别请人读下,自然知道是什意思。”
孙绍宗:“……”
两人大眼瞪小眼半晌,最后孙绍宗只得无奈道:“你走吧,洗白事儿另想办法就是。”
丁修倒也不矫情,迈步便出花厅,不多时,就听前面嘈杂声四起,紧接着又有阵杂乱脚步声由远及近……
“简单!”
孙绍宗胸有成竹道:“你先在墙上留下首血诗,表明自己是顶天立地纯爷们,四品大员说宰就宰毫不犹豫,但不是自己杀,谁特娘也别想乱栽赃!”
“记得措辞越嚣张越好,最好再留几个血手印,好让人确定是你干,这样还能顺便坑秦克俭把——就是那个给你栽赃,又带人围捕你家伙!”
“等逃出钱府之后,别忘闹些动静出来,好引得这府里下人过来查看——动静越大越好,因为来人越多越安全!”
“到时候,自然会把前因后果讲出来!”
,只有两只眼睛来得及将惊喜化作惊骇。
丁修施施然拔出长刀,对着他尸体耸肩道:“现在就想请你带句话,让师弟下辈子把招子放亮些,免得又被人坑死。”
说完,他忽然有回头盯着孙绍宗问:“哎~孙大人,您说现在要是再杀你,这事儿是不是就变成悬案啊?”
“你想到美!”
孙绍宗冷笑道:“以秦克俭尿性,就算查不到什证据,也样会把这屎盆子往你头上扣——反正你都杀四个,再杀三个又有什好稀奇?”
等孙绍宗口气说完。
丁修上下打量他几眼,叹服道:“真难为你年纪轻轻,就如此老*巨猾——这特娘哪里是给洗清罪名,分明是在替你自己开脱!”
孙绍宗微耸肩:“你要非这认为,也没意见。”
“好吧。”
丁修又叹口气,正色道:“眼下唯问题就是——非但不会写诗,连字都不认识!”
丁修面色垮,又颓然道:“那放过你,又能有什好处?难道你会帮洗脱罪名?”
“当然……不会!”
孙绍宗毫不掩饰道:“肯定会实话实说,否则这杀死四品大员嫌疑,岂不是要落在头上?”
顿顿,他又道:“不过倒可以帮你洗脱,杀掉靳川等人罪名。”
“怎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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