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暇时亲手刻,可还看得?”
其实这话纯属多余,单看平儿捂着小嘴儿,胸脯急促起复,便连眼圈也红彤彤片,便知道她心里是何等激动!
好半晌,平儿才颤声道:“这……这真是二爷您,您亲手刻?”
孙绍宗瞪眼,佯嗔道:“除之外,难道还有那个工匠,会在心里将你记得这般仔细?”
话音未落,平儿便嘤咛声,如乳燕投林似,扑进孙绍宗怀里!
就见他不由分说扯过平儿小手,将个物件拍在那白皙手掌上,又故作失望道:“想不到在姑娘眼里,竟是这等下流不堪,真真枉费番苦心!”
平儿下意识托起那物件细瞧,却竟是只18K纯金怀表!
虽说这物件近年来已经流行开来,却也不是什人都能用上。
就说这荣国府上,有这东西也不过堪堪十指之数。
平儿心中欢喜,忍不住道:“这……这是给?”
平儿娇啐着,伸手将那两只爪子拨开,也作声作色道:“若不是把府里贪掉林姑娘银子事,告诉宝二爷,你以为凭他那懒散性子,当真是个能踏实做事?”
原来还有这等插曲。
孙绍宗听这话,更觉这颗‘钉子’果真布置极妙,若非有平儿助攻,那赖大还真未必会落得横死下场!
因而便笑道:“就知道姑娘心里是向着。”
说着,便又往平儿身边凑去。
孙绍宗回头望去,便见个身着绿纱百花裙女子,正巧笑倩兮望着自己,却不是平儿还能是谁?
孙绍宗心头热,下意识往前迈半步,那平儿却立刻慌张退两步,摇头低语道:“莫要胡来,万被人瞧见,可不是好耍。”
说是这说,她那慌张中眸子里,却也隐隐透出几分热切。
孙绍宗情知她只是担心被人看到,并非真个要躲着自己。
于是左右张望几眼,便冲不远处假山扬下巴,嘿嘿笑道:“你故地重游番如何?”
孙绍宗自然不会与她客气,低头便噙住平儿小嘴儿,两只手大手更是搜山
“这当然不是给你。”
略顿顿,孙绍宗才继续道:“真正想让你瞧东西,要打开之后才能看到!”
打开之后才能看到?
平儿忙小心翼翼揭开那表盖,随即便忍不住惊呼声——原来那纯银做表盖内衬上,竟刻着个惟妙惟肖女子,细看那眉眼五官,却不是平儿本人还能是谁?
作为科班出身刑警,画别孙绍宗或许不成,这素描肖像却还是有几分功底。
“哼。”
平儿冷哼声,斜藐着他道:“却知道,你们这些臭男人心里只有女人白生生身子,至于这身子是谁,怕也没什相干。”
啧~
女人果然都爱计较这些细枝末节。
不过孙绍宗何等底细人,自是早就备下万全之策!
说着,也不管那平儿是否答应,便先蹑手蹑脚溜进那假山丛中。
等他停住脚步回头望去,那平儿果然也步三张望跟上来。
待平儿到近前,他便将两手掐,腆着脸道:“既被小娘子看破端倪,怕也只有杀人灭口!”
嘴里说着,那不安分爪子,却直直落向平儿胸口。
“呸~好个没良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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