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死原因,自然是斜斜插入他喉咙之中铁剑。
铁剑露在外面长度约有二尺,按照普通长剑三尺三标准来算,吞进去差不多有尺半左右。
不过从现场已经干涸血迹来看,出血量似乎并不是很大。
倒是嘴角残留着不少干涸泡沫状痕迹。
啧~
赵无畏进院子,便冲里面嚷道:“都出来吧,老爷要亲自勘查现场!”
几个衙役忙鱼贯而出。
“像这种没有明确指向凶杀案,保护现场是最重要。”
孙绍宗边往里走,边向于谦三人解释道:“所以特地交代过,若是室内发生案子,同时进去勘探不得超过五人,免得不小心破坏重要证据。”
等到门口,他便停住脚步,指着里面仰躺着尸身,道:“既然离门口不远,你们就先在这里瞧着,觉得自己能适应,再进来也不迟。”
,琢磨着还是先别扫他兴,等过后再让内兄出面教训他好。
路无话。
到外城西北,眼见前面条小巷,被路人围里三层外三层,众人便知是到目地。
孙绍宗甩蹬下马,后面于谦等人忙也跟上。
那些围观老百姓,眼见几个衙役斜肩谄媚在前面引路,后面跟着个雄壮高大汉子,立刻晓得是神断通判到,于是四下里青天老爷乱喊。
这案子貌似……
孙绍宗无语咂咂嘴,伸手在那铁剑上摸摸,又仔细检查徐老翁四肢,然后便起身招手道:“你们三个都进来仔细瞧瞧吧,然后再说说你们各自推断。”
说着,他扫眼脸猴急孙承涛,淡然补句:“若是有哪个在里面吐出来,可莫怪回去请家法处置。”
孙承涛顿时蔫,虽然北宗已经迁出甲子,但这家法却是两边通用,他可不想白白捱上几篾片。
等孙承业、于谦恭声应。
孙绍宗这才迈步进到屋内,却见这徐老翁虽已年过七旬,头发却只是花白,那皮肤、肌肉瞧着,也比般老朽要结实紧致,显然是个经常锻炼主儿。
他如今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双目圆瞪,表情有些怪异,却并没有太多挣扎痕迹。
有那生性风流,干脆扯头上珠花、腰间香囊,向着孙绍宗抛过来。
不过……
满脸褶子大婶倒也罢,那边儿个满脸络腮胡子憨货,竟也敢把香囊丢过来——捎带还抛几个眉眼!
孙绍宗只觉浑身阵恶寒,忙加快脚步。
等到那徐老翁所在院子,便见门口守着四个衙役,里面则是空空荡荡,只有两三个捕快在搜寻着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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