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可没等贾迎春问出口,司棋便猛地转过身子,那锁骨以下,便汹涌撩起好大团水花。
贾迎春下意识往后退半步,就见司棋瞪着双红彤彤眸子,在那浴桶里挺直足有米七五身条儿,咬牙道:“姑娘大可放心,这身子还没舍出去呢!以后要舍给什人,也全凭姑娘做主便是!”
这……
这却与她当初和自己说话,来个满拧!
这般想着,她便又忍不住攥住绣橘衣角,仿似这样便能从对方身上,汲取到支撑自己力量般。
绣橘倒没那多花花心思,见那婆子还敢还嘴,便叉着蛮腰,柳眉倒竖呵斥道:“如今都回来,还用着你们聒噪?趁早回去歇,姑娘要是有事吩咐时,自然会叫你们起来!”
等那婆子不情不愿去,主仆二人这才到那门前,就听那里面水声哗哗作响,显然那婆子并未说谎——可要说是洗漱,这动静却又委实大些。
两人交换下眼神,绣橘便道:“姑娘进去问问吧,在外面守着,免得有人胡往里闯。”
绣橘这显然是主动避嫌。
也千万别让人瞧出来!
路在心里念着佛,等回临时落脚西厢小院,就见司棋与绣橘屋子大敞着房门,而院里婆子和两个粗使丫鬟,则正对着屋内指指点点议论着什。
不是说反锁,这门怎得又开?!
贾迎春顿时就有些不知所措,还是绣橘心理素质好上许多,立刻扬声呵斥道:“这大晚上不去睡觉,都在这里闹什妖?仔细明儿司棋姐晓得,个个揭你们皮!”
两个粗使丫鬟,立刻缩手缩脚回下处。
贾迎春呆呆愣怔好半晌,直到司棋上身温水,自身前尺处滴落大半,她这才嗫嚅道:“你这是怎得?可是遇上什……”
“没怎得!”
司棋仍旧不顾半分尊卑激动道:“而且再也不会怎得!姑娘也大可以放心,不用再像防贼似防着!”
“没有……”
贾迎春待要分说
贾迎春也不想让她知道太多,于是忙点头应,跨过门槛之后,又小心翼翼把房门关好,这才循着水声到里间。
进里间,就见那水雾腾腾中,个高挑丰腴身影正背对着房门坐在浴桶里,两只手攥着毛巾,在那白腻细嫩身子上拼命搓揉着——虽然还看不见前面如何,那肩头却早已是红彤彤片。
与其说是沐浴,这倒不如说是在自虐!
但贾迎春见此情此景,心里却是喜大于忧,盖因以司棋性子,若真是把身子交给心上人,断不会像眼下这般行径。
当然,单凭这点还不能彻底放心,故而贾迎春便往前凑两步,小心翼翼探询道:“你……你没……”
那婆子却胆大些,赔笑道:“也不是咱们不想歇着,实是司棋姑娘刚让送浴桶、热水进去,们这不是等着会儿好进去收拾。”
浴桶、热水?
贾迎春心下又是咯噔声,原本她对男女欢好事,还处于似懂非懂之间,但邢夫人前两日,却送来张印刷精美‘小册子’。
上面那种种让人面红心跳描述,贾迎春倒也没敢细看,但事后要清洁身子细节,她却是记真真切切!
司棋不会是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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