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忠顺王闻言也不禁蹙起眉头,颇有些为难道:“就算只按照明面上功劳,也得大大升赏才是——可这小子如今也不过才二十出头,真要是窜天猴似往上钻,对他、对朝廷怕都不是什好事。”
说到这里,他又躬身道:“臣弟前两天还得个消息,说是孙家同宗侄女婿近日赴京赶考,却被礼部王尚书看中,要收来做个关门弟子。”
“王哲要收关门弟子?”
广德帝惊讶挺直身子:“还是孙家侄女婿?”
孙绍宗又正色问道:“那犀角扳指瞧着很起眼?”
司棋摇头:“这倒不是,那扳指摸上去质地虽然很好,但瞧着灰扑扑,倒像是块木头做。”
孙绍宗追问:“潘又安平日为人处世究竟如何?可曾与人结怨?”
“他胆子小,从来待人都是极和气!更没听说和谁结仇!”
“他可曾……”
要是撞上那有洁癖主人家,得知即将陪嫁过来丫鬟,竟然与情郎做出这等事,怕是早气勃然大怒。
但便宜大哥虽然好色,对女人却向来比对衣服还要随意,故而非但没有恼怒,反而颇有些认同点头道:“这小子倒也有些眼光,你这对儿胸……”
“咳~!”
眼见便宜大哥越说越不靠谱,孙绍宗连忙干咳声,正色道:“你昨天与他在起时候,可曾发现他随身携带银两,或者是什值钱物件?”
“这个……”
前亮,忙问道:“那你可曾注意到,他……”
“他是怎摸?”
还没等问完,旁边孙绍祖就两眼精【yin】光直冒,截断他话茬,又进步追问道:“都摸你哪儿?”
这便宜大哥还真是……
孙绍宗无语横他眼,他倒理直气壮道:“你方才不是还问他为人处世?就是想帮你弄清楚,那小子色胆如何。”
“正是。”
忠顺王道:“那王哲素来以能识人著称,否则您也不会任命他做吏部尚
话分两头。
却说孙绍宗正在客厅里,仔细盘问那司棋时候,紫禁城里、御书房中,广德帝与忠顺王兄弟二人,也正在讨论与他相关话题。
那御案上颇有些狼藉,显然广德帝是刚发通雷霆之怒,因此便连向百无禁忌忠顺王,此时也不禁赔几分小心。
“老六。”
广德帝略显消瘦身体往后靠,倚在那明黄色软垫上,长出着大气道:“先不提这些混账忘八羔子,你说说这孙绍宗又该如何处置?”
刚才说那‘细致’,眼下真问起正经细节来,司棋却有些难以确定起来,仔细回想好半天,这才不敢确定支吾道:“奴婢倒没有发现有什硬物,要说值钱,怕也只有琏二爷赏下犀角扳指。”
没有发现什‘硬物’?
这位潘小哥儿身子骨,貌似很不咋地啊。
呸呸呸~
差点被大哥给带沟里去,眼下可不是琢磨这些‘细枝末节’时候。
色胆……
知道这东西有个毛用啊?!
孙绍宗正待吩咐司棋,不要理会便宜大哥恶趣味,司棋却已然本正经地答道:“也没摸哪儿,就是像平日那样隔着衣服揉会儿胸。”
像平日那样……
不愧是敢逼着情郎私奔主儿,还真是什都敢往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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