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绍宗眼
于是他暗叹口气,也只能道:“行,这案子接,先说说那死者——也就是那潘又安,平日为人处世如何,可曾与什人结怨?与你又是什关系?”
听到前面那些问题是,司棋张嘴便要回答,但听到最后那句问话,便又犹疑起来。
支吾着正要开口,却听孙绍宗冷笑道:“你若是想让真凶逍遥法外,便尽管扯谎;可要是想为潘又安报仇伸冤,就最好不要对本官有所欺瞒!”
司棋听这话咬牙,竟直言不讳道:“回禀大人,奴婢与又安早已经私定终身,昨天傍晚时候,本来约他在别院里私会,然后再起远走高飞!”
要说这女子当真是‘虎’紧,般而言,就算是要说实话,也完全可以措辞委婉些,顺便再剖白几句,表示自己并不是诚心要与人私奔。
别说,以前还没怎注意,眼下听这说,孙绍宗还真觉得自己最近运气有些诡异。
平日里查案也就罢,毕竟是本职工作,可上次去河道衙门抗洪,便嘁哩喀嚓死批官吏;这次去津门府庆祝总督府落成,结果又来个灭门大吉!
当初在茜香国时候,自己刚穿越过来时,也死个牛大使……
还有同年聚会那次……
莫非自己真是被‘柯南’附体?
“多谢老爷、多谢老爷!”
眼见那司棋磕头如捣蒜般,孙绍宗心下颇有些无语。
孙绍祖心思自然瞒不过他——无非就是想先施恩给贾迎春贴身丫鬟,日后做起那‘借鸡下蛋’事情来,也好让她大开方便之门。
为能得个儿子,这也真是煞费苦心……
不过这事儿做得却说不得,故而孙绍宗也只能苦笑着起身,问句:“大哥,你怎得这早就回来?”
可她却……
尤其这还是当着‘未来男主人’面!
这还不算完,就听司棋继续道:“们两个前后脚到别院西北角假山附近,他毛手毛脚倒是主动之极,可听说要连夜逃出荣国府,便又是支吾又是推托,总是不肯答应。”
“当时气之下,便说要与他断往来,今生今世再不相见!然后便独自人回东跨院里,却没想到……没想到,竟真再也见不到他!”
曾经动手动脚过?
“二郎。”
孙绍宗正琢磨着‘玄学’,就听便宜大哥探头过来,小声交代道:“这案子你就帮她破吧——托人打听过,那贾迎春身边就属这丫头说话管用,连那贾迎春都畏惧她几分。”
“只要能收服这小蹄子,咱们以后行事,保准能事半功倍。”
果然和自己猜样!
说实话,为这个‘目’去查案,孙绍宗还真有些提不起兴致来,可便宜大哥既然说出口,便也不会再改主意。
“别提!”
孙绍祖大咧咧走到他身旁坐下,自顾自斟杯茶,嘴里咒骂道:“今儿到大营里,你在津门府以敌百宰三品臬台事儿,已经传沸沸扬扬,旁人都是交口称赞,唯有姓卫龟孙儿,又特娘跳出来喷粪!”
“愣说你甭管出什差事,都定会惹出祸事来,究竟是福将还是灾星怕还两说!”
“当时便与那狗才怼场,然后便也懒得在大营里久留,干脆直接回家。”
福将?灾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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