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快,她又连啐自己几口,把脑中那不该有心思,全都股脑压倒心底,然后开始自顾自归置起那些礼盒。
“太太,放着来吧。”
这时司棋衣衫不整从里间出来,麻利将那些药材盒子按照大小放好,又把那百两金子单独归置起来。
等收拾差不多,她看看墙角沉香木座钟,见都已经快到戌时,便招呼绣橘道:“别在里面瞎磨蹭,赶紧去让婆子们烧好水备着,太太演练完之后,也好赶紧沐浴更衣。”
“来、来!”
她这亢奋之下随口说,话里却颇有些歧义,尤其那‘体贴’‘心疼’等字眼,如何能用在小叔子与大嫂之间?
贾迎春还未反应过来,那司棋已然瞪眼道:“你胡说八道什呢?这好好事情,倒让你说有些不堪入耳!”
绣橘也晓得自己说错话,讪讪把那金元宝放回原位,眼珠儿转,忽又吐着舌头窃笑道:“怕不是说错,而是司棋姐心虚吧?那日司棋姐独自来到这府上,只言片语便说动二爷出手查案。”
“依看啊,定是使出这丰厚本钱……”
说着,在司棋胸口使劲掐把,随即咯咯咯边跑边笑道:“所以二爷方才听说司棋姐恼,便心疼送来这许多东西。”
目送那婆子出院门,主仆三人围着那些礼物大眼瞪小眼好半晌,这次却是绣橘第个缓过神来。
“太好!”
就见她伸出兰花指,捻起锭十两重金元宝,托在莹白手心里喜滋滋道:“有这些东西,太太明儿归宁就不用再发愁!”
“可是……”
贾迎春却觉得有些不踏实,微咬着那不薄不厚性感下唇,迟疑道:“二爷怎会忽然送这许多东西过来?”
绣橘边整理着散乱头发,边从里间走出来,嘴里不住抱怨道:“不过就是掐把,司棋姐倒好,拿人家当核桃似,捏个没完没!”
司棋看也不看她眼,伸手替贾迎春解腰带,露出里面雪白单薄内衬,边帮忙褪着袖子,边晒道:“是好心想帮你弄大些,免得你整日里发愁。”
“呸~就会显摆!”
绣橘啐口,这才悻悻出门去。
这主仆三
“你……”
司棋猝不及防被她掐把,又听她嘴里混乱编排,顿时恼张牙舞爪扑上去,嘴里愤然道:“你这小蹄子越来越放肆!看分明是你心里惦念着二爷,却偏要栽在身上!”
她们两个里里外外追逐打闹,却没注意到贾迎春打量着桌上那些礼物,已然有些神情恍惚起来。
会儿蹙眉会儿展颜,也不知都想到些什,只片刻功夫,那明媚瓜子脸上便飘起两团醉人酡红。
“呸呸呸~!”
“这还有什不明白?”
司棋倒是已然想通,晒道:“咱们府上二爷是何等人物?再离奇案子都难不倒他,何况是大老爷那点儿花花肠子?”
“他定是听那婆子话,就起疑心,又听说颇有些恼怒,便干脆让人送这些东西过来。”
“对对对!”
绣橘捧着那金元宝,也忙插嘴道:“早听说二爷最是个会体贴人,定是他猜出太太难处,心疼之下便让人送来这许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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