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车熟路从那书架上取半壶酒,美滋滋自斟自饮几杯,忽想起什,忙道:“对,差点忘件正事。”
“从大营里回来时候,撞见许多光禄寺官吏,听说是光禄寺左少卿儿子,外出踏青时想到草丛里行个方便,谁知却去不复返。”
走失?
孙绍宗心下先冒出这个念头,不过马上又否定这种想法——若只是走失个孩子,便宜大哥也用不着专门告诉自己。
“那人多大年纪?”
而且……
“大哥。”
孙绍宗狐疑道:“你莫不是瞧上她?论颜色,她怕是比不上你屋里那些小妾吧?”
却见便宜大哥又夸张比两个篮球,道:“有这还不够?要什颜色啊?!”
呃~
“二郎。”
正无语间,便宜大哥又把头凑过来,嘿嘿*笑道:“那司棋,你可有意思?”
“啥?”
“就哪个!”
见孙绍宗有些莫名其妙,便宜大哥便又兴奋在胸前比出两个篮球,挤眉弄眼问:“特别大那个,你对她有意思没?”
话分两头。
却说孙绍祖出院门,那满脸勃然怒色,便霎时间散个干净,取而代之,是满脸得意洋洋。
路哼着小曲到书房,见孙绍宗正捧着杯热茶,拿昨儿发下来邸报消磨时间。
他便大马金刀在对面坐,得意洋洋道:“原本琢磨着,要过些日子才好下手,哪想到机会这快就来!”
说着,他伸手在孙绍宗肩头重重拍把:“你等着瞧,用不几日便让她乖乖就范。”
“二十四岁!”
果然如此!
孙绍宗蹙起眉头:“这说,是被人绑票?”
“八成是这样没错。”
便宜大哥点头道:“听说那还是个举人,虽说今年没有考中,但总不会是那种去草丛里方便,都能自己走丢傻子。”
原来便宜大哥也是个欧派党……
这时孙绍祖又试探道:“你要是真没意思,可就收?”
孙绍宗忍不住又犯个白眼,那司棋既然陪嫁过来,本来就是便宜大哥预备役小妾,这收不收还用问自己?
眼见便宜大哥副得不到答案,便决不罢休样子,孙绍宗也只得无奈道:“收吧、收吧,她都没意见,能有什意见?”
便宜大哥这才心满意足。
“没有!绝对没有!”
孙绍宗忙坚决摇头。
开玩笑呢?
那司棋确实是这年头少见胸襟宽广型,可她那肩膀却也其它女子宽不少,五官也只能说般,皮肤更是略显粗糙,并不符合孙绍宗‘肤白貌美气质佳’审美口味。
对她,孙绍宗最多也就是‘文明观球’,完全没有要上场比赛意思。
看着便宜大哥那得意洋洋表情,孙绍宗只能表示天下之大,果然是无奇不有——自己给自己戴绿帽这种事儿,有必要显得这开心?
反正大哥跟走火入魔似,再怎劝也是没用,故而他也只能默然以对。
再说……
虽然这事儿看似有些毁三观,但相比于贾迎春真跟大哥,却又始终生不出儿子下场,怕还要强上不少。
其实孙绍宗这‘强上不少’想法,还是远远低估便宜大哥,bao虐程度——事实上原著中贾迎春嫁过来之后,没过多久便被他虐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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