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
绣橘瞠目结舌半晌,忽把将那纱裙掼到地上,羞恼道:“这也忒糟践人!”
“糟践?”
司棋听这话,不屑把嘴撇:“你莫非到如今,都还没搞清楚状况?不妨实话告诉你,若是今儿搞砸,下场最惨恐怕就是你!”
说着,她挺胸脯道:“老爷很是宝爱这对儿本钱,
她却也从来未曾反抗过,至少是未曾激烈反抗过。
譬如说现在,她边委屈分辨着,却下意识摆正身子,去配合司棋解扣子动作。
而绣橘在旁边瞪着双杏核眼,眼见迎春身上衣裳件件脱落,她那微带婴儿肥椭圆脸蛋上,便也渐渐飞起两团红霞。
这倒不是说,绣橘有什女同倾向,而是因为想到自己晚上任务,便禁不住有些感同身受。
“你傻愣着做什?”
这样衣服,如何能……
“来、来!”
这时就听绣橘路大惊小怪冲进来,拍着胸脯颤声道:“二……二爷从衙门里回来!”
直在旁边默然不语司棋,立刻起身从床上拿起那件暗金薄纱裙,往贾迎春怀里送,不容置疑道:“换上吧。”
贾迎春娇躯颤,仰起头满面乞求望着司棋,那樱桃似小嘴儿颤几颤,却终究说不出‘拒绝’二字。
外间客厅里足足点着十二盏烛台,直照各处分毫毕现。
里间却只有两只橘红色灯笼,将那轻纱环绕拔步床,略略镀上层暖色。
而贾迎春此时便坐在这暖色当中,望着床上铺开仿唐款宫裙,呆呆愣怔着。
这种裙子,她以前也只在薛姨妈那里见过,看似雍容华美至极,却略少几分端庄,最适合身姿丰盈、肌肤白皙女子。
而此时床上这件暗金薄纱裙,更是将其妖娆面发挥到极致,那深V型领口,若是里面穿贴身小衣话,必定会,bao露在外面。
司棋手里忙活着,嘴上却也没闲着,没好气呵斥道:“赶紧也给自己收拾收拾,哪里还有套衣服,是给你预备。”
说着,用下巴往梳妆台方向戳。
绣橘这才发现那梳妆台上,还挂着另外件纱裙。
她忙迈着小碎步赶过去,摘下来放在手里抖落开,只瞧眼,便惊个目瞪口呆。
却原来这纱裙,与迎春那件雍容华美风格截然不同,通体竟只有层薄纱,而且还是淡粉色!
“唉。”
司棋叹口气,上前自顾自将她衣服上扣子解,嘴里劝道:“既然已经答应,早晚都是要换上,莫非你想等到老爷和二爷在外面吃酒时候,再换衣服不成?”
贾迎春带着几分哭腔,委屈道:“从未……从未答应过……”
确实,直到现在她也从未明确表示,要答应按照孙绍祖意思行事。
只是……
可若是不穿话……
还有那两条袖子,几乎薄如蝉翼般,即便此时是两层叠在起,仍能清晰看到下面褥子花纹。
露出胳膊倒还在其次,若是时忘形,抬起手臂……
中间则是条大红色宽阔束带,足以小腹整个包裹住,顺带向上托起、向下压迫,使得整个身体更容易显出S型曲线。
唯中规中矩,怕也只有那长可及地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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