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孙绍宗把个‘趣’字说出口,
那马傅氏受鼓励,便有咬着下唇道:“第二日,大爷连吃三顿药膳,都是补……补身子,奴家本以为他晚上还要……”
“谁知他晚上却睡在书房里。”
“奴家怕便宜哪个骚蹄子,便特意派人过去转转,谁知大爷竟早早便个人睡下!”
“到二十五那日,大爷便非要出去踏青,奴家拦都拦不住,结果莫名其妙便出事。”
说到这里,她摇头道:“其余,便没发现有什不对。”
马淳峰更恼,当即便待开口呵斥。
“仇检校,赵捕头。”
孙绍宗忽然抢着吩咐道:“你们两个先出去吧。”
仇云飞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跟赵无畏起乖乖出书房。
等两人出去之后,孙绍宗便又和煦道:“少夫人,马大人与傅通判都是你至亲,而本官身为此案负责人,实在回避不得——不过可以发誓,不论你今天说什,不经你同意,都绝不会外传给旁人知晓。”
因三月末、四月初,例来便是外出春游踏青日子,所以孙绍宗没有提出质疑之前,众人都没觉得有什不对。
但听他这说,却当真是疑点重重。
若换成是个忙于公务,只有那天得空外出游玩,倒也还罢,偏那马应爵门心思要考进士,压根也没什正经差事。
既然如此,他又为何非要选在阴沉寒冷日子里,外出踏青春游呢?
众人狐疑着,渐渐便把视线投在马傅氏身上,毕竟在场众人里,只有她曾经同马应爵起外出踏青,又是最亲近夫妇关系,这个疑点,自然该由她来解释清楚。
马淳峰、傅试二人听完她叙述,时却有些不知该如何评论。
说是跟案子没关系吧,听着又确实有些稀奇处;说是跟案子有关系吧,他们又实在看不出有什关联。
最后两人只得把目光投向孙绍宗。
却见孙绍宗沉吟半晌之后,忽然又继续问道:“二十三那日,马公子除比平日亢奋些,可还有其它不同寻常举动,譬如说特变偏好某些,平常不太会使用花样,又或者对夫人您某些部位,突然变得特别感兴……”
“孙大人!”
说着,便正儿八经立下个誓言,然后又催促道:“少夫人莫非不想尽快救回马公子?”
马淳峰、傅试也都在旁边帮腔,眼见实在推托不过去,那马傅氏只得吐露实情道:“要说不对劲儿地方,大约就是从两天前——说是二十三那日,大爷忽然变得……变得有些亢奋。”
“他平日里隔上十几天,才会宠幸奴家次,可那日竟连要奴家两次。”
马淳峰听她说都是闺中隐私,跟儿子失踪事,半点也沾不着边儿,便皱着眉头想要催促她说些有用。
孙绍宗忙用眼神制止,又温和追问道:“然后呢?可是还有什不对劲地方?”
“这……这……”
那马傅氏羞怯怯把嘴抿,倒当真显出几分风情来。
只是眼下众人却没人在意什风情不风情,尤其是马淳峰,急道:“爵儿媳妇,那天去踏青时,你可曾发现爵儿有什不对劲地方?”
“这……这……”
那马傅氏又‘这’两声,却仍是副羞于言表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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