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可能嘛!
“对!”
这时马傅氏却已经回忆起当初细节,忙道:“大爷确实曾离开过个时辰左右,不过他是带着两个小厮去打猎。”
带着两个小厮去打猎?
孙绍宗忙又追问道:“哪两个小厮如今人在何处呢?可否将他们喊来,让问几个问题?!”
“也是三月二十五去?”
“不,好像要早上几天。”
“那他当时,可曾有什不对劲地方?!”
孙绍宗越问越快,那马傅氏却回忆许久,才摇头道:“似乎也没什不对劲,就是踏青回来后,心情好许多。”
“那他中途可曾离开过?!”
“他……”
方才虽然也提起闺中私密,但说到这具体细节,马傅氏还是又扭捏番,直到马淳峰也开口催促,这才支吾道:“他那晚用力紧,非要让人家疼嚷出来不可。”
说话间,见公公和哥哥脸上都显出异色,便忙又解释道:“不是那个疼,是……是他死掐着脚脖子,拼命往上抬!还有……”
反正是破罐子破摔,这马傅氏咬牙又说出些细节,傅试、马淳峰越听越是面色尴尬,孙绍宗却是越听越面色阴沉。
“少夫人!”
傅试在旁边便恼,愤然道:“们请你来是破案,你这般味羞辱舍妹,究竟是何道理?”
马淳峰虽然没有发话,却也透着些不满之色。
“两位。”
孙绍宗摊手道:“查案本就要从细节之中,搜检出蛛丝马迹——而且问这些事,也并非全无缘由。”
“现在有些怀疑,令公子名为外出踏青,实际上却去何某个女子私会,而且是他平日里求之不得女子。”
马傅氏立刻摇头道:“这怕是不成,踏青回来不久,那两个小厮便同时赎回身契,然后起
“这个……”
马傅氏正沉吟间,旁马淳峰却又不干,皱眉道:“孙大人,你只顾追问三年前旧事作甚?要知道犬子可是两日前,才被强人绑架!”
孙绍宗摇摇头,肃然道:“令公子虽然刚刚才被绑架,但孙某却怀疑此案实乃桩连环案!”
连环案?
马淳峰就又有些糊涂,这绑票怎得还出连环案?莫非儿子其实被绑架过两次?三年前还有次……
他忽然打断马傅氏叙述,沉声问道:“马公子可是每年都要去城外踏青?”
马傅氏愣,随即忙摇头道:“这却不曾,在奴家记忆里,老爷也只是偶尔去过那两次。”
孙绍宗立刻又追问道:“那上次他去城外踏青,是什时候?!”
“是……是三年前!”
马傅氏略回忆,便笃定道:“三年前,大爷好像也是因为会试受挫,才去城外踏青。”
“二十四那日他吃许多补身子药膳,晚上偏偏在书房里孤枕独眠,为自然是养精蓄锐。”
“而二十三那日,则是因为有些迫不及待,所以把夫人当成对方替代品,若真是如此,行房手段自然会与平日有所区别。”
“啊!”
傅试还没怎,马傅氏却忽然惊呼声,面色数变之后,有些羞恼道:“怪不得,那晚觉得奇怪呢,原来他……他竟是把当成旁人!”
听这话,孙绍宗顿时精神大振,忙追问道:“却不知都有什怪异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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