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这命令层层传到外面,又添无数刀剑相逼,贾珍和贾琏都涨面红脖子粗,却又哪敢学什强项令?
再想想向忠顺王跪地求饶,貌似也不是不能接受事情。
于是两人便咬着牙关四脚着地,步缓似步爬到门前。
随即两人却不约而同开始提速,而且从四肢着地,变成膝行,等到争先恐后爬进门里,那脸上不甘,便也都已经化作诚惶诚恐阿谀之色,对着忠顺王以头抢地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等实不知是王爷在里面,还以为……”
“小人们固然死不足惜,但今儿小人们却是替王爷守门,如何能让人这般欺辱?!”
“还请王爷明断啊!”
两人你言语,将事情讲个大概,忠顺王也便晓得,那贾琏、贾珍怕是冲着孙绍宗来,却误打误撞与自己奴才起冲突。
这完全可以说是误会场。
可忠顺王向来便是个护短,替他看门奴才被打成如此模样,他却哪里还管什误会不误会?
这两块料,怎得被当成刺客?
孙绍宗心下纳闷,旁人自也是狐疑紧,忠顺王使个眼色,立刻便有王府侍卫上前,小心翼翼拉开半扇房门。
那房门刚敞开,便见两个头破血流鼻青脸肿人,从外面夸张滚进来,伏地哭喊道:“求王爷给小人们做主啊!”
却原来是那两个守门家仆,抢着进来告状。
忠顺王眼见自家奴才被打这般凄惨,当即脸色往下沉,喝问道:“这究竟是怎回事?给本王从实道来!”
倒还真让贾琏等人猜中,这观澜阁里招待客人,正是专程来捧场忠顺王!
当然,孙绍宗也确是在里面,只不过是敬陪末座罢。
却说听到外面‘闹’起刺客,孙绍宗初时也是唬跳,还以为真有什乱党,要来刺王杀驾呢。
于是他连忙起身,护住席上为首两人。
谁知随即又听有人哭喊道:
“还以为什?”
忠顺王冷笑道:“莫非换旁人,就合该被你们两个狗才欺辱不成?”
“不不不!”
贾琏、贾珍二人如何敢认这话,忙把头摇拨浪鼓般,还待在分辨些什,却听忠顺王扬声问道:“外面那
当即便把桌子拍,怒道:“好个荣宁二府,竟欺辱到本王头上来!”
啪啪啪~
说着又连捶几拳,叫道:“把那贾珍、贾琏给带进……不,让他们两个给爬进来回话!”
“王爷有命:贾珍、贾琏爬进来回话!”
“王爷有命:贾珍、贾琏爬进去回话!”
“王爷,小人正在外面守着,忽然看见十几个人气势汹汹上二楼,手里还都拎着鞭子,便随口盘问声。”
“谁知那些人不肯通名报姓,反问这雅间里面有没有孙大人。”
“小人们自然不敢随便泄露里面情形,便说这事儿不是他们能问。”
“谁知那人二话不说,就指使手下围殴等!”
“又有那什自称贾珍,说是要敲掉们牙、拔们舌头!”
“误会、误会,们是荣国府……哎呦~!”
“饶命啊!们是宁国府……”
“在下荣国府贾琏,绝非……”
“乃威烈将军贾珍……”
外面竟是贾琏和贾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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