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从抽屉里翻出个几封书信,丢到孙绍宗怀里,道:“这是那尤二姐送来,老爷且仔细瞧瞧,到底是不是那专会拈酸吃醋,半点儿容不得人!”
孙绍宗接过来,在灯下目十行看个大概,却原来自从望江楼相聚之后,阮蓉便直在帮尤二姐布置新房,又把香菱母亲那小院改样式,也免得她们互相起干戈。
尤二姐在信里更是大赞阮蓉,口个姐姐,叫极是亲热。
孙绍宗看罢,不由对阮蓉愈发疼爱,于是又不管不顾痴缠上去,待阮蓉以免战牌相拒时,便腆着脸求些纤手弄梭、啖精竭炙把戏……
阮蓉这才欣喜起身,因天气炎热,干脆也懒得穿衣裳,只披着件小衣,赤着两条欺霜赛雪长腿,到那桌前翻出笔墨纸砚。
眼瞧着她肉隐肉现伏案书写,又将个臀儿高高翘起,孙绍宗心下不由生出许多燥意,凑过去将爪子搭在上面,嘿笑道:“你可要在信里好生跟岳父提提,咱们是何等恩爱,免得他还以为欺负你呢。”
感觉到那爪子不安分游曳,阮蓉忙侧身避开,讪讪道:“老爷怕是要忍忍,妾身今儿有些不方便。”
得~
这刚起兴致,就撞见免战牌!
是老爷回来?”
孙绍宗这才挑帘子进去,见她已然披衣坐起来,就喊芙蓉进来点灯笼,又奇道:“怎得到这般时候,你都还没睡踏实,莫不是心里有事?”
“也没什。”
阮蓉摇摇头,却又幽幽叹道:“眼见便是爹生日,这许久也没个消息传过来,实在是……”
也是,这大半年,都不见茜香国有消息传回来,连孙绍宗派去送信家奴,也是去不复返——孙绍宗也曾琢磨过,会不会是阮良顺那里出什差池。
孙绍宗垂头丧气回到床上,正准备喊芙蓉进来伺候着梳洗番,却听阮蓉又道:“老爷先养精蓄锐,过明儿差人把那尤二姐接来府上,您在龙马精神也不为迟。”
她终于主动提及这事儿,看来家书还真是没白写!
孙绍宗心下暗喜,面上却不好表现出来,只道:“什早日晚日,切凭你做主便是。”
“呸~”
阮蓉啐口,哂道:“这许久没提此事,老爷心里怕是早埋怨上吧?”
不过这番心思,自然不能对阮蓉明言,因此他在床上与阮蓉并肩坐下,揽着她那纤腰柔声道:“估摸着,兴许是半路上遇到什天灾人祸——不如明儿你再修书封,谴人重新送去茜香国,正好也能和程日兴他们起南下。”
“这……这是不是太麻烦……”
“哪有什麻烦。”
孙绍宗道:“平日里好吃好喝养着这些仆人,不就是为使唤?”
“那这便修书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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